“蟒的話你也信？他說的話，算話麼？對啊，你這吃什麼醋呢？”

諦聽被她這麼反問，倒是也語了。

“你給了這個。”他將黑的領衫往拉了拉，銀環，“直以為這個世界上會再有人願意和交換這麼狠毒的誓言了。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嗎？”

樓天寶看著他，臉上笑意更甚。

“只是做了想做的事。”樓天寶說。

“你能做你想做的事，也可以。”諦聽甘示弱道。

他上前步，說道：“這十年裡沒人敢和締結這麼狠毒的誓言。所以……希望有任何人帶著純潔的目的盯上你。特別是比弱的，他們就沒有資格站到你的身邊。”

樓天寶看著他認真的眼神，似乎能從爍亮璀璨的黑瞳中看到團冷的火焰。

樓天寶問：“諦聽，你有多強？”

諦聽回答道：“至少現在比你認識的所有人都強。”

樓天寶又問：“你比強多少？”

諦聽望進了樓天寶的眼底。他忽然轉開了視線，慢慢閉上了雙眼。

“隨時隨地都可以殺了你。”

諦聽似乎覺得自己說了什麼非常的話，他撇過頭去。

樓天寶抿起嘴唇。

她地嘆了氣，對諦聽伸了伸手。

諦聽沒反應過來，他愣了幾秒，剛想把自己的手放到上面，就聽樓天寶“嘖”了聲：“對對，給瓶水。”

樓天寶拿了水洗乾淨自己的雙手和雙臂，走近諦聽，小心地摸了摸他的面頰。

她說道：“知道你會殺。你相信，看人的眼光還是很準的。了，你別糾結了。就算看走眼，你脖子上還戴著【果報戒指】，會有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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