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腳步頓了頓，她緩緩轉過頭來，把自己臉展示給樓天寶——根與腦後辮別無二致麻辮。

樓天寶：“……”您這兩根辮看得用了心思啊。

她收回手，可兩根麻辮卻緊緊貼了上來，耳邊還響起不知從哪兒發女聲：“我沒有臉……”

樓天寶：“……”

……你有頭髮還不好嗎？

……你髮量超過百分之99.98華國人了！

……你要去賣洗髮水，怕能成為網路第帶貨之王。

“你要我幫你做什麼。”樓天寶往後退了兩步，問。她沒心和對方玩你嚇我我就被嚇到滾尿流遊戲。

兩根麻辮看她不怕，忍不住摸摸自己胸前烏黑油亮髮辮。她還第次見到不害怕自己玩家，真個有趣女人。

“臉，給我臉……”

樓天寶掏掏耳朵：“你說你要臉，好歹告訴我方法啊。”

本來兩根麻辮還想問她要她臉，見她副不買賬樣，只好放棄了嚇唬玩家環節，轉身朝黑暗裡走，邊走，邊示意樓天寶跟上來。

樓天寶跟著她走到了座鐵橋，兩根麻辮站定了，抬手指著橋樑上方。

這座進攻地鐵穿行鐵橋，橋上只有狹窄維修通，沒有給行人走路。樓天寶注意到鐵橋處，兩根鋼筋之間，似乎吊著個像袋樣東西。

藉著月光，樓天寶看清了——張人臉，末梢辮連著頭皮，將整張臉吊在了鋼筋之上。

樓天寶問：“你臉？”

如果你也太慘了。跳橋都能把臉皮扯掉了，臉皮拉得老——，死了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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