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堯手僵在身側，看著她不說話。

“默認了？嗯？”

他垂眼，不敢去看徐念清。

她心瞭然，卻偏頭看謝禹。

“就是你？”

謝禹也不說話，徐念清看著他們兩個了來。

“你們兩個這麼委屈，像我罵了你們通，可明明我是這麼溫和在問話呢。”

“是我……”謝堯抬手想抱她，徐念清放手推開了他。

“有意思呢，這被監聽我只在電視劇上看過。大家都說些藝術作品源於現實，於現實，卻不知現實其實才是最有趣的。我都沒想到，自己身上竟然也會發生這事。”

“念清……”

“你會兒不是很能否認嗎？你不是說我能把白的都說成黑的？”徐念清抬手鼓了鼓掌，“果然現實才是大戲，你可真是謝影帝。”

謝堯面色難看到了極，徐念清接著說：“諷刺啊，我上某寶看了看竊聽器，買的都是什麼人呢？不是為了防止車被偷，就是妻子想看看丈夫在外面有沒胡來。你要不要去給個買家秀，就說你監聽個普通女人，還定位她，製造巧合，讓她覺得人生無處不相逢。”

謝堯和謝禹手背在身後，劉海垂著，眼睛垂著，活像被家訓話的孩子。

“聽了多久？聽嗎？我和別人愛叫的聲音動聽嗎？不比和你們叫的差吧？”

“念清……對不起……”謝堯伸手拉她，“是我，我是在電梯裡趁著你閉眼放進你包裡的。開始真的也是想定位沒想聽，後來……後來鬼迷心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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