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帝坐帷幕後，聽得北靜王水溶入內，行禮稟說：“陛，昨日臣將旨意傳給賈氏存周知道，他很是激，本就欲入內謝恩。然數日前方產娩，恐怕衝撞主上，故先讓他進，由我代傳。”

御座上加鋪了厚實軟墊，又在腰後頭添了許多軟枕，水澤個姿勢倚靠久了，仍是覺得腰背扯著難受。他捧著肚子，吐熱氣，沉聲道：“噢？之前賈存周入時，見他還是八月，如何已經生產了？”

水溶答：“賈政雖算得老邁，畢竟是子年紀了，事艱難也是有。”

水澤扭了扭，坐得挺直些。脊背上姿勢變，叫他肚皮更沉沉墜，抵在間，略沉吟會兒，道：“既如此，他正在月中，也必進來謝恩。”桌水澤案手摟著大腹，撫過每處金線繡袍紋，反覆順著腰側挲至腹底，另手似是羞赧遮掩般，又取了桌上本奏摺，雖展開來看，卻也併入心。

手圓滾滾大肚上踢起個小小鼓包兒，水澤也跟著揚起個微笑。肚中又是陣游魚兒般滾動，接著水澤便覺腹部更加沉，緊實飽漲大顆圓隆，結結實實頂在他大上頭。於是板臉來，兩手攬住肚皮，搖頭微。呼之間，圓滾滾肚皮也頂著龍袍起伏。水澤半閉著眼，問道：“生是男是女？”

水溶本已行禮欲要退，聞言答道：“是女兒。”

水澤手撐腰，手扶案，佝僂著子，欲站立起來。後幾位內侍忙上前攙扶，人站在邊，托住他腰背，將他撐起。水澤兩手在腹側挲會兒，緩緩站直了子。如此，便便大腹愈發沉墜，水澤腰上繫帶恐怕勒著肚子，早系在腰上了，改沿著肚底兒箍在胯上。如他肚皮樣沉沉墜墜，更叫繫帶兒勒得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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