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才能把日子過好。
利夫那裡也該加加擔子了,堂堂醫學院高材生,不能讓後宅埋沒了。
“真可憐呢。”
趁著艾蓮娜去拿換衣服的功夫,戴蒙·斯佩多對著阿緣咧了咧嘴。
“嗯?”
阿緣有氣無力的抬了抬眼皮。
“像這樣萎靡不振,是累的麼?”
俊美的男子擺出了關心的樣子,但話語中卻感覺不到一點誠意。
“我之前也是,連續工作了一個多月,那段時間真的是十分疲憊,尤其giotto這傢伙還不肯定聽我的建議,讓本來簡單的事情變得那麼複雜。”他似真似假的抱怨道,“害的艾蓮娜那段時間一直跟在我身邊,每天都替我擔憂。”
“害的艾蓮娜也瘦了一圈,讓我也十分擔心。”
他終於說到了重點——事實上他就是想要炫耀一下自己美麗可愛溫柔又能幹大氣的女朋友而已。
“啊,抱歉,忘了沒有戀人的你沒辦法體會這種感覺。”斯佩多嘴裡說著道歉,頭卻高高的仰了起來,臉上也是毫無遮掩的得意。
如果他有尾巴,那恐怕能翹到天上去。
“誰沒有戀人了!”一股無名火從胸腹處燃燒起來,戴蒙·斯佩多成功的勾起了阿緣的怒火。
如果是平時,她肯定是懶得搭理戴蒙·斯佩多這種戀愛腦的。
他都不做人了,自己作為人類總不能跟一個戀愛狗較真吧?
但是現在,精神的疲憊使得她的脾氣大增,較真的盡頭也跟著上來了。
“我喜……不,喜歡我的人多了去了。”周圍那麼多人,上到八十下到八歲都是我的擁護者!
“他比你好看,也比你能幹。”
“哦?”戴蒙·斯佩多明擺著不信。
“雖然是有著極為強大力量的人,卻不會濫用自己的力量,比誰都愛著自己的家人,也比誰都期待著和平的到來。”
為此,就算甚至可以犧牲自己。
……不,應該說他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從不找藉口,默默地將所有責任都抗在自己身上的人。
也只有他,還會把她當成一個普通的女孩子。
從來不會勸諫自己應該做什麼,又不能做什麼。
或許正是因為這樣,自己才會不自覺的開始依賴他吧。
“那麼這個人現在在哪裡呢?”俊美的男人挑了挑眉。“請務必給我這個機會讓我一見。”
“……”
阿緣沒有說話。
剛剛還很激動的少女露出了像是要哭一樣的表情。
戴蒙·斯佩多不自在的扭了下身姿。
他只是想炫耀一下,並沒有想害她哭——真要讓她哭起來,不僅自己要落個欺負女孩子的惡名,艾蓮娜也一定會責備自己。
“他……沒在這個世界。”
阿緣聲音艱澀的說出了這句話。
鼻子莫名的湧上了一陣酸楚。
她本以為自己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了,然而當主動說出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其實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淡定。
也許是白天久違的提到了那個世界,還有那個人,阿緣這一晚久違的又夢到了他。
作者有話要說:一招化為虛無,一招不是錯字,無論是家教還是火影,巨頭們的一招都足以讓十幾年的心血化為虛無了。
比如那個地爆天星(閉眼)
雖說木葉重建了,但是每次我一想到萬一裡面有誰花了無數心血和漫長的時間製作的藝術品(比如幾十萬塊樂高積木堆積出來的成品或者各種根雕微雕陶瓷工藝這類)跟著一起gg,我就肝兒顫。
換我我也瘋【=。=】
第195章
說來也奇怪,阿緣的夢裡有很多人——無論是泉奈,還是最近認識的Giotto,就連已經記不得容貌的同學都出現過,卻只有斑,奇異的從沒有出現在她的夢裡。
當然也有可能是短暫的出現過,醒了之後就忘了。
總之在她記住的夢境中,是從來沒有過的。
她也曾奇怪過,只是因為那些光怪陸離的奇葩夢消耗了她太多的精力,以至於她把這件事忘了。
但這一次,當感受到那熟悉的氣息的時候,阿緣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
她沒顧得上觀察自己現在身處的環境,抬腿就往前跑。
她甚至想好了見面之後要說什麼。
首先當然是要告狀。這個世界的日子太苦了,雖然看起來是科技發達了許多的時代,但她完全沒有享受到科技帶來的便利和舒適,從第一天開始就緊繃著神經。
同夢對抗,同那些不懷好意的親戚們對抗。忙著保住自己的財產地位,忙著保住這些跟著自己的人們的命,忙著在新的土地上立足。
忙到沒有時間思念。
也許是因為人類本身就是一種極為貪婪的生物,在享受過那樣無微不至的照顧和關懷之後,她在這裡總也無法滿足。
並不是說這裡不好,而是因為她享受過更加細緻體貼的關愛和敬仰,胃口已經被養刁了。
因此就算知道這裡的大家都是好人,Giotto也好表弟該隱也好都是舉世罕見的美人,她也很難產生想要更進一步的,產生更加親密的聯絡的想法。
就好像是去別人家做客的客人那樣。
再一個就是總之先表達一下自己的思念和心情。
心裡的想法總要大聲說出來。
就算結局不那麼美好,她也不願意辜負自己這份心情。
阿緣越跑越快,她敢肯定,宇智波斑就在樓梯後的臺子上。只要上去了,就一定能見……
嗯?
三步並作兩步衝上臺子之後,她愣住了。
因此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並不是熟悉的,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都帶著侵略性的美貌青年。而是一個頭發灰白,身體枯瘦的老人。
他穿著灰色的袍子,一頭長髮已經失去光澤,就像被吸乾了所有生命裡的灰白色的枯草。
他閉著眼睛斜靠在石頭靠背上,氣息微弱到幾乎沒有。
一看就是受了不少苦難,連最基本的生活保障都沒有的樣子。
這樣瘦削,營養不良的樣子,完全看不出他曾經是以強大聞名的忍者。
阿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這是斑?
不,斑怎麼會這個樣子——她已經顧不上思考為什麼面前的男人已經是這樣年邁的模樣了,她只是心驚。
難以接受他年邁的時候竟然會這麼的,這麼的落魄。
她這才注意到周圍的環境。
這根本不是什麼房子,而只是一個泥土和石塊組成的地洞。
也許是她呼吸的聲音太大了,斜靠在石頭椅子上的老人緩緩睜開了眼睛。
“誰在那裡?”
低沉的聲音響起,然而在他視線所及之處,卻只有一片昏暗。
他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