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會有這樣的一天,自己,要帶著對方的族人完成某項工作。因此第一反應都是‘不可能、這樣行不通的’‘這樣下去會出事’,於是在得到命令之後,他們的反應都是要想同姬君反饋實際情況,讓姬君撤銷這個命令。
然而當看到姬君鐵青的臉,一副不接受任何抗議解釋提議,誰要就此事開口就把誰拖出去的樣子,他們默契的把反對的話嚥了回去。
好不容易姬君肯見他們了,還是不要惹姬君不高興了。
反正也打不起來,到了他們這個程度,自然也不會懼怕一些不好的小動作,就算有挑釁或者襲擊,也都可以輕鬆解決——帶就帶吧,大不了做不好效率不高,自己多擔待點就是了。
反正像這樣幹活也不是第一次了。
於是充滿了警惕、不安的忙碌工作,就這樣開始了。
無論是千手還是宇智波,都沒被允許穿自己原本的族服,而是統一換上了款式基本相同的粗布工作服。
就跟先前來的那些忍者一樣。
沒有了那樣鮮明的代表身份的族紋,他們也就只是一些可憐的,闖了禍然後被扣下幹活的倒黴蛋。跟其工作的人並看不出什麼不同——除了工作還很生澀,對領頭的人也很警惕之外。
但總歸是沒有肉眼可見的隔閡了,於是等到第三天的時候,他們甚至已經可以跟其他人一起,同一時間坐在同一食堂裡一起吃飯了。
只不過會坐一個大對角,也就是離對方最遠的兩個角落。而對於他們這種不合群只選角落做的行為,其他人卻解讀成了‘不安’。
就像他們先前剛開始被抓住關起來,然後又突然被帶出來時那樣。
‘你們也是被抓住的?安心吧,這裡的掌權者是不會要了我們的命的,最多活幹的多些。’
已經在這裡工作的人很有經驗的安慰道。
——只是他們的安慰並不能真的安慰道坐在角落裡的兩族族人。
他們也想解釋,但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總不能說我們一點不擔心,我們可是千手/宇智波,只是因為不小心弄塌了溫室和雞舍才被扣在這裡工作吧?
那宇智波/千手還要不要面子了?
於是面對其他人的安慰,他們只能選擇保持沉默。
而這樣一來,就讓老員工們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害,一定又是跟自己一樣失手被抓的。
雖然對這些新來的傢伙感到好奇,但對忍者來說,失手始終不是個值得拿來談論的好話題。所以大家默契的沒有去問‘你是哪家的’或者‘你是被誰抓住的’這樣的話。
萬一跟某個小鬼一樣是被小自己五六歲的鏡抓住的……
忍者們其實挺經常被自己年紀小的敵對忍者按在地上摩擦——畢竟天分不一樣,有些人十一二歲就能當一個大人用了,直接對上大人也不會落了下風。
也有些人除了命好能活到二十來歲之外幾乎一無是處。
但是十三四歲的人了卻被個位數的孩子摁住,那真是裡子面子都保不住了。
不管出身哪裡,現在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身份就是階下囚,所以就不要說些刺激人的話了。
畢竟這種時候,善待別人就是善待自己。
新來的幾人的彆扭也在這些人的預料之中,他們剛來的時候也都這樣。
最開始被按著幹活的時候不是沒有想逃跑或者自盡的,當然現在看來那只是不堪回首的黑歷史了。不過這種事情,始終是如果他自己不能想通,別人說再多也沒。
多等等,習慣就好了。
——樂觀豁達友善的完全不像是忍者。
讓新來的宇智波和千手們都不知該作何反應——你們一個兩個的,也都是忍者吧?為什麼都能這麼理所當然的接受啊!
家族的尊嚴不要了麼?還有忍者的使命感呢?
作者有話要說:真正的忍者:冷酷,無情,掀起腥風血雨,在戰場上廝殺征戰,帶來死亡與恐懼。
虛假的忍者:用忍術打地基收拾原材料,蹲在食堂裡一起吃大鍋飯,順便關愛新來的倒黴蛋。
宇智波&千手:莫挨老子,你們這些人怎麼回事!?能不能像個忍者了。
阿緣:打個P,都給我幹活,幹不完就通通扣下不許走,敢鬧事我就把你們的族長鯊了!(巨兇.JPG)
第55章
同緊繃著神經,隨時可能因為對方還有‘對家領頭人’的一點小動作而跳起來的宇智波和千手不同,這裡的其他員工都很和諧。
他們全都很看的開,表現了自己的友善之後也並沒有要求新來的跟自己一樣友善大方,而是自顧自的找自己在這裡認識的新朋友聊天了。
從自己正在做的工程到自己又學會了什麼新的技巧,到對忍術在工作上的使用心得。
偶爾也會談談各自宿舍發生的事情,還有最近又見到什麼新鮮東西。
從房間裡的暖和的金屬煤爐,到食堂的新菜,再到偶爾上街時候看到的新鮮商品,或者城市裡又多了什麼新東西。
其中有些還是他們自己參與了建設或者製作的。
儘管這是一座實際上跟他們沒有什麼關係的城市,但看著自己的勞動,自己的汗水最終化作磚石構建成了這座城市,還是很有滿足感的。
天氣還沒變冷之前沒有死在戰場上,天氣冷了也不用擔心凍餓……他們也會明白這裡的好的。
就算這裡的大名真的吃人,是打著把他們養胖之後再吃……那也是他們把工作做完並長胖之後的事情了,在此之前,他們都能過的很好。
什麼都不用擔心——除了有點想家之外。
宇智波和千手的幾人卻是始終沒法像他們那樣樂觀自在。
不管是一天,兩天,還是三天五天。他們始終無法適應這樣幾乎可以說是‘柔軟’的氣氛。
光一個‘帶頭的是敵對家族的族長’就夠他們繃緊神經的了。更不要說這裡這奇怪又過於柔軟的氛圍了。他們覺得這一切都太奇怪了。
並不是說忍者工作有什麼奇怪,而是這裡這些人,都太‘不像個忍者’了。
他們神態自然,作息規律,面對這些工作表現的極其坦然且適應。
談話間更是幾乎沒有提到過‘殺’、‘死’這些對忍者來說就像呼吸那麼常見的詞語。
甚至還有些二十來歲正值壯年的男人也談論起分身術織毛衣或者用忍術修花園、火遁燒烤之類的事情。
這讓宇智波和千手的族人時常會產生混亂,這個場景,比他們被按著做農事做木工活甚至要研究雞受到驚嚇之後究竟幾天才能正常恢復下蛋這些工作還要令人恐懼。
這是完全顛覆了他們的常識和認知的地方,甚至在這裡,他們都會變得不像自己。恐慌之下,他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