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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許久,也沒見他來拆穿自己的謊言,也沒見他順著自己說些什麼。

“鵲鵲如今失了武功在外闖蕩還是多有不便,然她那個人慣是個閒不住的。因此我們便派了人去尋她,好護著它。”

溫秉走在塔內的過道上,對此不置可否。

齊雲塔四周其實還有幾個小些的院落,住著孟青遙二人的隨扈。從塔上往下看,周遭風景一覽無餘。

“師妹她之前……住在頂樓?”溫秉問。

“是,”風忱道,“鵲鵲她喜歡看風景,常說要離星辰近些。”

溫秉轉過眼,看了他一眼。風忱被這莫名的一眼弄的有些莫名其妙,心中頗感不自在。

事實上,他更想將拳頭招呼到溫秉這道貌岸然的臉上,而不是對著他點頭哈腰。

撇開那些成見,即使是風忱也不得不承認溫秉這小子的確風儀出眾、容色皎皎。

只聽溫秉道:“那我這段時間便也住在頂樓吧。”

風忱一愣。孟青遙道:“不可!”

溫秉看著她,似乎在等她解釋。在領教過溫秉的手段之後,沒有人會願意再悖逆他的意願。孟青遙被他看得渾身一顫。

明明是極其正常的目光,卻令她如墜冰窟。

風忱按住孟青遙的肩膀,道:“頂樓風大,溫先生若是感了風寒倒是我與青遙的不是了。”

“無妨。”

兩人眼睜睜地看著溫秉身側的小廝轉身出去,向下人吩咐準備一應用具。

他們滿心的拒絕:誰想跟這個男人朝夕相對啊!

可溫秉猶嫌不夠,還要在塔中逛上幾圈。到了孟青陽房前,忽然停了腳步。

“這裡頭,住的是誰?”

孟青遙不明所以,道:“是我小弟。”

“不,不是。”溫秉閉上眼睛,復而睜開,“是她。”

他的手毫不猶豫地推開了房門。

這個呼吸他溫秉絕不會認錯。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這章很像班主任查寢時的場面(?)

我咕咕咕又回來啦,很對不起小天使們星期四咕掉了=。=

我錯了!謝謝還在看我文的你們!

第46章 意願

溫秉緩緩推開了門。孟青陽正坐在屋中喝茶, 見了眾人站在門外,羞赧地說道:“你們是來做什麼?”

說著,將腳往桌下藏了藏。

原來他一回到房就將鞋襪脫了個乾淨, 一股難以言喻的異味瀰漫開來。

孟青遙忍不住掩住口鼻。溫秉算是涵養好的, 沒有什麼表示, 只是眼中也帶上幾分詫異之色。

孟青陽這腳恐怕已有數十天未曾洗過了。

風忱很是納罕:“阿陽瞧著也是個愛乾淨的孩子, 怎地如此不講究?”

孟青陽聽了, 羞憤欲死, 強自道:“是你們先闖進我的屋子, 怎麼反倒怪起我來?”

一邊說, 一邊將腳往裡縮。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

風忱道:“他一個小孩子家難免邋遢了些,還請先生移步。”

溫秉點了點頭,轉身就要走。

想他溫秉不論是在外出行或是平時生活起居, 無時無刻不是千金的香焚著供著,哪裡受過這種苦楚?

孟青遙落在最後,警告似的瞪了孟青陽一眼。

他正迫不及待地穿著襪子, 一抬頭看見姐姐兇狠的眼神, 心涼了半截。

“等一等。”

眼看著房門將要被合起來了,溫秉卻突然出聲,又迴轉過身子, 晦暗的眼直直地看向孟青陽的方向。

這嚇到了不明所以的孟青遙, 她勉力笑道:“先生怎麼了?此處惡臭難聞, 不是久留之地……”

溫秉徑直走進去。

風忱看著這一幕, 心中若有所感。

只見溫秉進了屋, 四下一打量,竟直奔著孟青陽去了。

嚇得小書生的眼睛瞪得圓溜溜的:“你、你要做什麼?”

溫秉神色不變,微微折腰, 掀開了拖到地上的桌布。

桌下空無一人。

溫秉垂眸,目光停留在桌下片刻。

孟青陽紅著臉,赤著大半的腳丫,看起來快要哭了。他羞憤地說道:“先、先生。還是請您出去吧。”

溫秉抬起頭,衝他笑了笑,如珠玉生輝。

“您還是先出去吧?”孟青陽又將自己的請求重複了一遍。

溫秉沒有理他,直起身子又朝衣櫃方向走過去。孟青陽這才鬆了一口氣。沒成想他走到一半忽然停下腳步,抬起頭直直地朝上方望去。

房梁之上,有一個女子正好躲在眾人的視線死角處。可是站在溫秉這個位置卻能看得一清二楚。

一片衣角垂落下來。

風忱道:“鵲鵲,你真在此處?”

溫秉似乎早就料到了,神色不變,眼中微微帶著笑意。

“師妹,”他伸出手來,似乎想要接住她,“下來吧。”

練鵲心知自己逃不掉了,咬了咬唇,從房樑上跳下來,穩穩地落地,沒有沾到溫秉半分。

溫秉被這樣不著痕跡地拒絕了,倒也不覺得有什麼,唇邊含笑著收回手來,目光打量著練鵲。

良久之後才嘆道:“師妹瘦了。”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彷彿蘊含著無盡的關切。

練鵲卻被這樣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她道:“我生下來就壯實,瘦些好。”

溫秉不贊同地搖搖頭,溫情脈脈地說道:“女孩子家家,哪有什麼壯實不壯實的?況且師妹天生麗質,正如世外仙姝,哪裡會胖? ”

說著,徑自去牽練鵲的手:“散人這裡的點心做得不錯,來,師兄帶你去嘗一些。”

他的關懷與以往並無差別,甚至更加體貼了。練鵲看著自己丰神俊朗的師兄,卻像是第一次認識他一般。

既然已經被人來了個甕中捉鱉,練鵲索性就將事情攤開來說了:“師兄莫不是不知道?我已經知道你做的那些好事了。”

溫秉握著練鵲的手一頓,他偏過頭來問:“什麼好事?”

那朗潤的聲音之中甚至帶上了調侃的笑意。

練鵲以往有多欣賞自己師兄溫潤如玉的性格,如今就有多痛恨他的惺惺作態。

“事到如今師兄還要抵賴嗎?”練鵲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後,旋即厲聲質問道,“燕行是不是你殺的?我的武功是不是你要廢的?鳴鴻是不是被你陷害的?如今青州的事是不是你暗中指使的?”

她的眼中寫滿了失望。

“師妹。”溫秉低低喚了她一聲。

他轉過身來。練鵲發現他臉上的笑意紋絲不變,似乎並不覺得被自己的師妹當場揭穿是什麼要緊的事情。

“廢太子乃為你的好義兄風忱親自毒殺,你的武功是在玄谷遭遇不測才廢掉的,鳴鴻是因你偏聽偏信這才被你失手殺死,青州之事則是由岑太守與清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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