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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唐果又要好奇發問前，素無慾搶先說了那番話。

只是這一句，就讓老祖宗的目光一閃，多看了素無慾兩眼。

帝王之術，在於平衡。

素無慾的話，簡直就是一種平衡的藝術。

既不會讓蘇昊感覺不舒服，又照顧到了老祖宗的顧慮。

畢竟剛才誰都看到老祖宗忽然變得難看的臉色，很有可能蘇昊將要說出來的話，老祖宗並不想讓別人知道。

“蘇昊，你先說說，哀家是什麼病症吧？”老祖宗畢竟還是沉得住氣，她還不相信蘇昊真的看到了那晚發生什麼。

如果真把所有人支走，倒是有些讓人古怪，不如撇開那晚的情況，看蘇昊如何說明症狀。

無論那晚的發生，病症，總歸沒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病？我什麼時候說過老祖宗你有病了？”蘇昊一臉蒙圈。

一句話，滿座皆驚。

老祖宗身體的狀況不是生病，還能是什麼？

曹貴妃也算是被你個教訓了，剛才還自己扇了自己兩個巴掌，還不是因為老祖宗需要你給看病，才會為你撐腰麼。

你倒是好，轉眼就說老祖宗根本沒有病，好吧，你牛。

咱們都不說話，就看你如何默默的作死。

老祖宗也是不由皺緊眉頭：“蘇小友，你剛才那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別人可能不知道，但老祖宗本人，那是最清楚自己是否抱恙。

何況明明之前蘇昊還不是這麼說的，如今又是一轉，實在讓人覺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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