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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小凡好端端的躺在床上睡著了，看上去並無異樣。

只除了……他小小臉蛋上的淚痕說明了一切。

“他，他在睡夢裡哭嗎？”看著眼前的一切，葉知予忍不住喃喃的問。

紀淮之從她身後抱著她說：“看樣子是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見小凡小嘴動了動，癟了癟，又哭了幾聲，還帶著囈語：“媽媽……”

雖然含糊，但他們還是聽得真真切切的。

“他，他在叫我媽媽！”她一陣心酸，靠在紀淮之的懷裡說，“他在叫我，肯定是夢到我了，他，他在想我……”

說到最後她已經說不下去了，小凡那麼小已經開始擔心她了，她這個媽媽做得到底有多不稱職！

“我對不起他！”

她忍著眼淚鑽進他的懷裡，終於再也忍不住的哭了起來。

“我是個壞媽媽！”

“別說胡話，你是個好媽媽，這次是意外，你又不是故意的！”紀淮之拍拍她的肩頭安撫著她。

她使勁搖著頭，將自己埋在他的胸口不肯出來：“不是，不是的……”

她含糊著反駁著他的話，只來來回回的說那麼一句，紀淮之聽得無奈，問她：“那你準備在小凡房間裡站一晚上？”

“不，不，我要不和他……”她動了動身體，回頭看向小凡。

要不，今晚她就和小凡一起睡覺吧？

“別想！不可以！”紀淮之一口就反駁了她。

“為什麼？”她不服氣了。

“因為你一路上太累了，小凡睡覺不老實，你會很累。”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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