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廝殺的就剩兩個了,這兩人很快就躺倒在地人事不知,旁邊的軍士要上前把他們扶下去,沒想到這兩人居然同時睜開眼,抬手就搶奪了軍士身上揹著的弓箭。

衛諺一向對所謂‘暖場’嗤之以鼻,也不許自己手下的人摻和此事,這些將士是朝廷那邊將領安排的,平時訓練憊懶得緊,遠不及衛諺手下兵馬精銳,這一下竟然被兩個奴隸搶到了弓箭。

這番變故讓在場所有官員都猝不及防,兩個奴隸面帶狠厲絕然之色,邊向軍演臺的方向衝過來,邊衝衛諺和陸枕溪放著重箭,顯然對這兩人已經怨毒至極,壓根沒管自己身上傷口崩裂。

衛諺伸手絕佳,哪怕事發突然,他身子一側,也避開了那幾只疾射而來的利箭,只是臂膀處的衣裳被擦破了。

他隨手把沈遲意推到護衛身後,讓人護著她,接著自己飛掠而下,長劍一出,便結果了一個正在放箭的奴隸。

陸枕溪就沒這麼幸運了,他本就不大擅長武力,只能險險避開一箭,第二箭緊隨而至,直接擦過他的臂膀,帶出一片血花。

衛諺飛速解決了兩個奴隸,皺眉問陸枕溪:“你如何了?”

陸枕溪傷的其實也不大重,現在已經止住血了,但不知道為何,他嘴唇微紫,面色慘白。

他緩緩搖頭:“我無…”

他這句話還沒說完,衛諺低頭看他傷處,傷處已經烏青發紫,臉色微變:“箭裡有毒!”他厲聲轉向身後的文官武將:“你們是怎麼辦事的?”

負責看押奴隸的武將顫巍巍走過來,抖著嗓子道:“卑職怕那些奴隸作亂,便命人給刀兵上塗了蛇毒,沒,沒想到…”

這等蠢貨,簡直是往西戎人手裡送人頭!他的兵馬和朝廷武將是兩個體系,他萬萬沒想到,這群人能不靠譜到這個地步!

如果陸枕溪在蜀中出事,他自然少不得麻煩。衛諺氣的額角跳了跳,厲聲道:“解藥呢?”

武將面白如紙:“在,在兵營裡,來回至少要兩個時辰。”等解藥送來,陸枕溪差不多要涼透了。

演武場倒是請了大夫,不過多是擅於瞧跌打損傷的,衛諺當機立斷:“命人快馬去請大夫!”

他幾個護衛正要領命而去,沈遲意咬了咬下唇,猶豫片刻,突然出聲道:“我有辦法醫治祁陽王。”

眾人齊齊向她看過來,沈遲意也不等眾人說話,從袖中取出衛諺給的那枚青玉丸,遞到陸枕溪嘴邊:“這是能解百毒的丸藥,王爺中的是蛇毒,服下此藥,頃刻可解。”

青玉丹是她上回幫了衛諺,衛諺才送了她這麼一枚解毒丹。

陸枕溪這毒耽誤不得,衛諺當初跟她說這丸藥還有不少,更沒和她說過這青玉丸如何珍貴,她自然是信了,陸枕溪如果死在這兒,大家都要吃不了兜著走,就連衛諺和她只怕都要倒黴,相信就算讓衛諺來選,他定然也會把這枚藥丸給陸枕溪。

她是飛速權衡利弊之後,才給了陸枕溪這枚青玉丸,倒也不曾想太多,說白了,她自己什麼也沒撈著,還捨出一枚保命的丸藥,完全是出於公事考慮。

她想了想,又補了句:“王爺放心,我之前不慎中蛇毒的時候就是吃的這青玉丹,不會有害處的。”她本來想說這藥是衛諺給的,又不想讓這麼多人知道她和衛諺的私交,便尋了個託詞,之後有機會再告訴陸枕溪吧。

陸枕溪艱難地接過青玉丸,抬眸看著沈遲意,眼底掠過一道異樣的光彩。他一生多受苛待,從未有人…

他強壓住思緒,伸手接過她手裡的丸藥,和水吞服。

衛諺看著她把自己給她的唯一一枚保命丸藥給了陸枕溪,心中彷彿被重物狠狠擂了一下,酸脹之意幾乎要爆裂開來。

作者有話要說: 衛狗要氣死了,略略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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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衛諺嘴唇一動, 想說些什麼,但眼下這情形,他說什麼話都不合適, 別說沈遲意給藥沒問題了,就是他自己身上若還有青玉丹, 也得給陸枕溪服用。

但他瞧著沈遲意專注看陸枕溪服藥,心裡的酸澀之意翻湧的越發厲害, 潤澤的唇瓣幾乎抿成一線。

陸枕溪吃下丸藥之後, 臉色果然好看了許多, 向沈遲意欠身道謝:“這回若不是沈側妃, 只怕我性命堪憂。”

沈遲意見他無事,也不免鬆了口氣:“祁陽王無事,便是我們這些人的福氣了。”

衛諺實在瞧不下去,命人扶著陸枕溪下去休息了。

軍演出了這等事,自然是不能如常進行了,沈遲意作為女眷, 自然被護著送到了臺下休憩的花廳裡,衛諺等人留在軍演臺處理後續事宜。

陸枕溪竟親自來,再次向她道了一回謝:“多謝沈姑娘援手。“沈遲意給藥的時候真沒想太多, 聞言更是擺手:“王爺不必謝我, 要謝便謝世子吧。”

陸枕溪有些訝然,一挑眉:“哦?”

沈遲意老老實實道:“這青玉丹是衛世子給我的。”

陸枕溪神色有些奇特:“表妹和衛世子關係很好?”

沈遲意隨意解釋:“之前我無意幫了世子一回, 世子把這枚藥賞給我了,要不是世子,今兒王爺未必能得救。”

說實在的,要不是今天情況緊急,她也捨不得把這麼好的寶貝丸藥給陸枕溪。

陸枕溪沒想到她這般實誠, 半點不知居功,他有些動容地笑了下,淡道:“這般珍貴解藥,說送人就送人,這亦是難得的善心,不管表妹怎麼說,我心裡照舊感激。”

他說完便起身,深深看沈遲意一眼:“以後表妹有什麼要幫忙的地方,大可來找我。”抬步出去了。

沈遲意終於得了機會,把那暗衛叫上來,緊張問道:“寧侍衛,你…如何會成了西戎奴隸?我那堂姐呢?她在哪裡?”

寧侍衛二十六七,平日也是一英挺有神的青年,現下看他,神色卻木愣愣的,彷彿才從地獄到人間,一時回不過神來,他身上傷痕累疊,有的瘡口已經腐爛流膿,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他怔愣半晌,才找回了魂魄一般,雙手捂著臉,潸然淚下:“是我,是我無能,辜負了五姑娘和堂姑娘的囑託,我無顏面對五姑娘。”

沈遲意一顆心提了起來,越發慌急:“究竟是怎麼回事?”

寧侍衛哽咽道:“我這一路帶著堂姑娘往登州走,誰料半路遇到了山匪,被他們裹挾著到了西戎,西戎那邊戰事未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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