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替身後男主他又甜又軟》作者:袖釦不縫
文案
蘇南傾上輩子被迫與死對頭結婚,卻又被狗皇帝賜死在洞房之夜。
一睜眼來到了千年後,曾經馳騁沙場的少年將軍成了個身負鉅債的貧困大學生,主修的還是自己那段歷史。
蘇南傾:這個我懂!
翻開試卷,第一題——論攝政王與將軍的□□秘辛。
“???”(摔書!)
本以為日子就這麼過了,某日,打工的小餐館裡突然來了個一看就很有錢的大老闆,還總盯著他瞧——有點眼熟。
不是,這踏馬不是上輩子的結婚物件嗎?!
虞川:你的學費生活費我包了,跟我走。
蘇南傾:……我不。
虞川(掏出黑卡):這餐館我買了。
蘇南傾:我辭職。
餐館前老闆:你的工資是1000,扣除你打碎的碗盤子玻璃還有砸壞的菜刀桌子等,你還要給我……
蘇南傾(提包):行李在收了!
寵妻狂魔攝政王忠犬攻×恃寵而驕小將軍傲嬌受
PS
1.受掉馬前各種騷,掉馬後各種慫;
2.雙潔;
內容標籤: 破鏡重圓 古穿今 重生 甜文
搜尋關鍵字:主角:蘇南傾,虞川 ┃ 配角: ┃ 其它:
一句話簡介:半世理想半世你
立意:深情專一是維護家庭和諧的有力手段
第1章
隆冬,京城。
天空暗翳,厚重的積雪踩上去會發出壓住棺材板時的那種吱噶聲,寒風似刀子劃在人臉上,遠處的雲層像是絞成了一團一團的漩渦,任誰看都是個不詳之夜。
上個月的今天,蘇家軍二十萬忠魂埋骨渝南,持續了蘇家三代人的功業總算落下了帷幕,只不過是以一個極為恥辱的方式。
蘇家上了戰場的兒女皆戰死沙場,沒上戰場的也自刎於將軍府,何其悲壯。
自此先皇親書的將軍府三個字被塵封進了冬雪裡。
人們痛惜扼腕,都道蘇家滿門忠烈,因此對於那個在這種日子張燈結綵娶媳婦的攝政王嗤之以鼻。
誰都知道蘇家的小將軍與攝政王是死對頭,兩人一見面就是針鋒相對劍拔弩張,甚至在朝堂上當著眾朝臣的面,蘇小將軍都絲毫不給王爺面子,把這個站在權力巔峰的人罵個狗血淋頭,罵完還要伸手要錢。
國庫空虛,蘇小將軍要不到軍費,竟然把手伸進了攝政王的腰包,給王府掏了個空,欠條打了不少,還錢是從來沒有過的。
都說這蘇將軍一死,攝政王的腰包總算是有點錢了,立馬就要熱熱鬧鬧辦婚禮,只不過,沒有人知道端坐在攝政王府裡那位身著鳳冠霞帔的‘姑娘’究竟是誰。
豔羨之聲自然是有的,但大多數都把攝政王安上了奸臣的名號,還有陰謀論說,渝南的戰敗,與這位奸臣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攝政王得為渝南戰死的二十萬忠魂負責,暗地裡的唾沫星子都快把他給淹死了,甚至於有人希望這場婚禮出個什麼差錯。
不知是不是蒼天有眼,次日清晨,掛滿紅綢的攝政王府驅逐了所有家僕,那個曾經手握國家命脈的的攝政王身著大紅色的喜服,一個人取了府中上下所有的紅綢,重新掛上了白布。
那天的太陽很烈,見過他的人卻說他像個鬼。
再後來,所有人都知道了當晚的新娘是那個本該死在沙場上的蘇小將軍,一朝忠烈,最終卻被人釘上了逆賊的稱呼。
逆賊奸臣,好一對狗男男。
…
當看到班上那個整日陰沉著臉,像坨爛泥巴似的蘇南傾被幾個人高馬大的混混拖進小巷子裡時,李成正在地攤上挑選古早武俠小說的珍藏版。
當他翻開第一頁,中間寫著一排字:“真正的高手,藏於市井之間,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出手,因為一出手,便會使天地變色,萬物淪陷。”正為這句話而感到血脈膨脹的時候,他便看到蘇南傾被人架著進了昏暗的巷子。
他最近看多了武俠小說,自覺是個仗義執言的英雄好漢,絕不能容許光天化日之下發生這種事,正上頭時,他把手裡那本書塞回地攤老闆的箱子裡,把本來就只有半袖的袖子撈到了肩膀上面,露出了結實的肱二頭肌。
“老闆,書暫時放在你這裡,借我根棍子使使!”
中氣十足。
地攤老闆是個瘸子,一見李成就覺得他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鐵憨憨,但是那一身肌肉不是白長的,只能把屁股後面那根自己的柺杖——都不能算是柺杖,就是根粗點的樹枝,借給了他,然後就看他氣勢洶洶地捏著棍子就往巷子口去了。
“記得給我還回來啊——!”
李成走到巷子口前的時候像只岔開四肢氣勢昂揚的大鱷魚,聽到巷子裡的求饒和謾罵之後,他就是隻梭邊魚了,抱著棍子往旁邊縮了縮,剛剛的氣勢一下就沒了。
雖說他容易上頭,整個人長得五大三粗,一看就不是個好惹的,但是事實上,他還真沒打過架。剛剛心裡那些個要懲惡揚善剷除惡勢力的想法像個奄氣球一樣一下就給縮沒了。
說實在話,他還真和這個叫蘇南傾的人不熟,之所以知道這個名字,還是因為這個名字經常出現在班會上,年級第一,校三好,一等獎學金什麼的。本來是個好學生,可惜太窩囊,衣服皺皺巴巴的,頭髮也像是好久不洗,話也不說,也從不和人交往,永遠坐在教室最後一排的角落,除了老師上課點名,班上都沒人會注意到還有這號人,聚餐什麼的都會自動忽略他。
李成閉上眼睛,顫顫巍巍本來想走的,可耳朵裡不斷傳來的哀嚎突然斷了,他心裡一慌,這人該不是死了吧?他咬咬牙,閉上眼睛,高舉著那根粗樹枝,為了給自己壯膽,呀的一聲高喊著衝了進去。
蘇南傾能感覺到自己睡了很久,手腳冰冷而沒有一點活著的感覺,他覺得自己應該算是死了,而且死了很久了。那杯鴆酒滑下喉嚨之後的灼燒感,喝下鴆酒之前那種痛不欲生和心如死灰的感覺已經被磨滅的沒有一絲波瀾了。
他覺得自己平靜地不能再平靜,就算是那個讓他死在新婚之夜的狗皇帝出現在他面前,他也能很冷靜地往他臉上吐口水。
他不知道維持這種狀態已經多久了,還以為人死了都會是這種狀態,直到他清晰地感受到後腦上的一陣劇痛,然後他喉嚨裡本不應該發出的卻又屬於他的一聲痛苦的嗚咽。
隨即,一些不屬於他的記憶如同洪流般闖進了他的腦海,讓他已經僵硬了的腦神經突然開始運作起來,那種突兀感比捅他一刀還讓他難受。
“死了?”一個惡劣的男性嗓音鑽進了蘇南傾的耳朵裡。
“不是吧?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