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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筆長槍,舞得大開大合,密密麻麻的槍花連成一片光影,這畫師便和楚河打了個不可開交。
老五那邊也還算順利,齊眉鐵棍雖不比槍劍鋒銳,但掄實一下威力卻尤有勝之。
但飛屍動作也不慢,所以老五那鐵棍多是砸在地上。大理石的地面已經被他掄了不知多少裂縫出來,更有的地方被飛屍劃開,再被它棍砸,已經鑿出不少深坑。
相比於鐮飛槍過的打鬥,它倆的戰鬥場面顯得盛大異常。
這哪裡還像搏命,活脫脫兩個拆遷隊開土動工。
現在楚河十分慶幸自己留下了掩人耳目的禁制,不然的話,給人家會場砸成這個德行,人家不朝自己要賠償費才怪。
但現在嘛,打完走人,誰知道這裡是怎麼回事兒?
反正他看那晚宴主辦方耳後黑絲縷縷,明顯是欠了功德。平日裡肯定沒少藉著種種活動中飽私囊,也該是他自掏腰包的時候了。
對於這種人,楚河心中沒有一點好感,負罪感更是丁點兒不曾產生過。
側身閃過刺來的一槍,伸手進兜摸了張紙符出來,彈指點燃了,楚河趁機掐了個法決。
“地火風雷且隨令,破煞諸邪歸肅清。”
話音落時紙符燃盡,卻從中飄出一個個晦澀的金色字元。帶動風雷之力,就把畫師纏在了其中。
隨著楚河飛鐮激盪,那字元一個個爆碎,從中綻放出道道雷光,伴著飛火,逼得畫師連連退後,嘴角也是溢位鮮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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