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天寶舉起杯盞, 對謝允說：“公子，我喝完這杯就不喝了。回去之後, 我想和您聊聊您近日讀的內容。”

謝允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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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寶明白一個基本的原則，那就是不能過於誇張地改變歷史程序。

時代是具有侷限性的, 就算謝雲記住了所有《異選》中的內容並且認可了裡面的道理, 他也不可能成為推翻封建制度建立。社會主義制度的第一人。

《異選》這一套書並非全冊, 找尋難度很大，樓天寶在這幾年時間裡只找到了兩冊。

書的內容樓天寶看過了, 各是精簡的一條條內容, 卻包羅永珍。從文化講到政治, 從哲學講到科學實踐。

謝允可以讀這些書, 就彷彿是無力的稚兒開蒙, 他說他想按照書裡的說法去實現去做，那至少還要花上許多年，許多年的時間。

要讓他明白這世間的差距，還要讓他明白。想法和現實是完全不一樣的。

什麼叫因地制宜？什麼叫從實際出發？什麼叫實用主義？謝允需要理解這些概念。

樓天寶稍微花了一點時間和他解釋，一開始的時候謝允表示自己明白，然而有些東西是越說越不明白了，謝允年紀又不大，所學的知識理論體系和現代思想也有差距，越辯越入死角，便只耐心聽。

等說完這一切，謝允終於開了口。

“你是不是……”他看上去欲言又止，“認識異士？”

其實說到這裡，樓天寶已經猜到他要詢問自己這樣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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