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我為什麼要寫寒假作業？”

遠：“……”

“還以為你和綰妹在起久了，能變得愛學習兒，”於揚說，“想不到還是老樣子。”

林鏡真心誠意：“大佬就是大佬，和我們凡人不樣。”

季綰綰支著身子，仰起頭：“你去哪兒了，早上都沒見著你人。”

周恪拉開椅子，手撐著桌沿，俯身，替她將碎髮別到耳後：“我去辦公室了。”

周恪指尖有股淡淡橘子香，很好聞，季綰綰吸了吸鼻子，側過頭，腦袋擱在手臂上：“你去找老了？”

周恪“嗯”了聲，在她身邊坐。

“這麼說，我們也有個寒假沒見到老了，怪想念，”季綰綰說，“老怎麼樣，神好不好，過了年有沒有胖兒？”

周恪沉思了，斟酌了個用詞：“……不太好。”

反正離開辦公室時候，國錦整個人都是恍惚，看上去分分鐘就要掐著人倒不起。

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季綰綰：“？”

三月旬，南城終於熬過了嚴冬，逐漸暖和了起來。

光暖洋洋落在教室課桌上。

季綰綰子就不困了，十分緊張湊過來：“老怎麼了，哪裡不好，身不好嗎？老毛病又犯了？？”

“沒事，你別擔心，不是身這方面事，”周恪說，“是——”

正要把辦公室裡發生事告訴季綰綰，語文課代表從辦公室裡回來，拉開窗大吼聲：“同志們，應老號召，把你們寒假作業交過來！！”

話音剛落，班裡片怨聲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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