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他轉移話題，“你餓不餓，去買零食。”

季綰綰已經吃了份周恪買來的外賣，飽的不行。

“有渴，去買瓶飲料，”她站起身，“去吧，吃太撐了，走著消化消化。”

遠桌上有本行程表，周恪拿過來翻了翻：“記得林鏡上午有專案。”

“看看，”季綰綰湊過去，“林鏡扔鉛球？不是吧，就他這小身板，是他扔鉛球還鉛球扔他啊？？”

同桌倆商量了，決定起去小賣，買完東西直接去操場給林鏡加油。

輸人不輸陣，十班的排面不能丟。

季綰綰說：“等到了操場，你就往草坪旁邊站，在你旁邊給林鏡加油。”她雙手比劃著，“敢保證，現場絕對沒有人敢笑咱們小鏡鏡句。”

周恪：“……”

“小鏡鏡是什麼鬼？”他揚起眉。

“暱稱啊，”季綰綰說，“隨起的。”

周恪垂眼，濃密的眼睫覆蓋住眸子，看不清緒。

路無言，樓梯的時候，他忽然開：“的暱稱是什麼。”

“……？”季綰綰心想你這反弧有啊，過了分鐘還在想這事兒，隨說道，“你的暱稱啊，還沒起呢。”

周恪抬起眼，看著她：“林鏡都有了。”

季綰綰：“……”

她怎麼莫名的有心虛。

季綰綰心虛，嗓音就放軟了，她雖然卸了妝，眼尾還沾著兒亮片，又純又沒有攻擊性：“你和林鏡不樣嘛。”

周恪側過臉，沒有什麼表，問：“怎麼不樣。”

“他是前桌，多算得上關係比較的同學，”季綰綰刻意咬重了“同學”字，“你是同桌，也是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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