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元點擊發送,然後發現自己被妻、啊不是,被前妻給拉黑了。
果然還是要給森鷗外找點事,港黑內部太閒了,就連幹部也敢上班時間四處閒逛。你一個a級強異能力者,沒事兒亂出來跑什麼!至於外國人……不如明天就向海關傳送申請要求加強關於外籍人士進出境的管控,特別是非法入境的那種。
抓到即遣返,沒有商量餘地,管你是誰!
翻過第二張就是附著的事故相關檢測資料——用於固定轎廂的四枚螺栓少了兩枚,倒不至於掉下來,但會影響到整體穩定讓坐在裡面的人誤以為可能墜落。要不是有異能力者中原中也介入,這個不大不小又沒有出現傷亡的事件根本不會出現在異能特務科的資料庫裡。
“如果是機械磨損老化所致,出問題的也不應該僅限於兩枚螺栓。”
他立刻將網頁拉到底端,記錄中始終沒有註明丟失的那兩枚螺栓是否已經尋回。
——這就是沒找到的意思。
所以,人為的可能性遠遠大於意外。
那麼這個陌生的外國人及其同夥……動機就非常可疑了。
毫無疑問,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憑藉一己之力神不知鬼不覺抽走摩天輪轎廂頂端的兩根螺栓,確定此事實乃異能力者所為。
先拋開個人感情因素不論,即便一個普通橫濱居民也不能眼看著她被人欺騙而熟視無睹,更何況……
嗯?
吹雪這兩個月以來被“意外”牽連的次數也太多了,遠遠超過以往數年。她不是喜歡外出的性格,卻又每每出行都要遇到些危險,不,有的情況已經不能稱之為“一些危險”,完完全全達到了“危及生命”的程度啊!
“爆炸檸檬”“醫患糾紛”“變態殺人魔”……不是與異能力有關就是事涉神秘側,遠遠超出一個普通人發生意外事故的機率。
難道說吹雪並不是她自己一直認定的“普通人”?
這種情況倒也不是沒有先例,很多人在特殊能力表現出來之前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竟然還有與眾不同之處,社會整體大環境下所有人都“趨同”,能正確認識自身的少之又少。
尤其是吹雪,讓人幾乎忍不住想要吐槽的超低自我認知,不熟悉的人還以為她在開嘲諷……
但是……從軍警那邊發來的記錄看,她又確實沒有任何可能隱藏存在的異能力。
那間吹雪曾經滯留過兩日的、所謂的“山間圖書館”實際上正是異能特務科大本營,但凡進入都必須在門口經過專門儀器檢測。當日受檢人員中只有吹雪和另一個小孩子資料顯示“安全”,檢測儀不會說謊,沒有準確資料他也沒辦法做出最終判斷。
想到這裡年輕的輔佐官突然發現一處盲點。
從時間上看,獵犬監控保護吹雪時法院還沒有開庭審理離婚案,缺席審判導致敗訴固然是他自己的問題,然而條野採菊明知此事卻自始至終都不曾知會提醒過他半句——司法,軍部,以及內務省三方是彼此獨立割裂的系統,軍警截停某些“不重要的資訊”異能特務科也不能說人什麼不是……
所以,你就是想等到現在看熱鬧,是吧!
呵呵,我坂口安吾的熱鬧是那麼好看的?
至於第二天海關突然收到來自內務省的敦促“關於加強境外流入人口管控”的檔案,以及森會社突然面對的“賬目清點”責令,還有軍警方面突然接到的“異能手術效用評估”……某個一晚上沒睡通宵打報告幾乎打出殘影的社畜推了把眼鏡,深藏功與名。
海關:喵喵喵?抓偷渡客這種事難道不是警察和港口黑手黨的鍋?
軍警:不但把我們要求使用“書頁”進行試驗的申請強硬駁回,竟然還敢指手畫腳質疑異能手術的實際效果,異能特務科吃錯藥?
港口:政府哪根筋又抽?說我們逃稅?開玩笑!這種事還用說?難道不是明擺著的,我們森會社乾的不就是走私,額……
伊萬: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合乎主人要求的據點,隔天就叫社群義工上門查身份,這日子還叫不叫人過了!
眼鏡子:哼!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看點
安吾醒了
隔空
開了個大
要死一起死
都下水泡著
武裝偵探社
此番成為
最大贏家
三次元那個中也吃醋去打安吾的事情,笑死我了。因為身高差距中也隔在一米外向安吾揮了一拳,然後兩個人一起去喝酒就成為了好朋友。求作為事件中心卻又被扔在一旁遺忘的妹子此時心理陰影面積。
感謝在2020-11-04 09:00:00~2020-11-05 10:21:3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zgg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星星燎原 36瓶;三分冰 20瓶;一朝殊默語 12瓶;墨神行、山楂小仙女、欄杆拍遍 10瓶;冰果 2瓶;第八大洋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援,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5章
一大早從早市滿載而歸的我, 在宿舍樓下的草坪上遇到了獨自坐在水泥柱上的太宰治。
冬季正是根莖類蔬菜以及某些海洋魚類最肥美的季節,非常合適製作成燉菜,一鍋熱氣騰騰的窩在被爐裡吃下去, 想想就很舒服。早市則是最新鮮的食材來源地, 經常會出現很多超市以及自由市場都沒有的東西。最近突然對食物產生興趣的我總算重拾烹飪之心,不喜歡做飯這種事,做得多了也就習慣了。
我是可以頓頓飯糰啦,但是蘇格拉底他不可以!
反正睡不著,並不存在趕不上的可能。
提著足夠我們兩個吃一星期的各種食材, 拐過圍牆抬頭就見太宰治好像根木雕似的杵在空地上。
嚴格來說這個比喻並不貼切,因為木雕不會滴滴答答往下滴水, 更不會被凍到發抖。
黑髮青年坐在水泥管上不聲不響, 在冬季清晨的迷霧中看上去就像是個都市怪談。
聽見腳步聲他轉過來“看”著我,無光的鳶色眼睛沒有焦距。
感覺這樣有點嚴重啊,他真的不是在夢遊?
“您還好嗎?快去換衣服,不要著涼生病。”
這人瞧著就不是多健康的樣子,好像一陣風就能吹散了似的。
“……”他動了動嘴唇,我沒聽清楚:“您說什麼?”
“啊……沒什麼。”
他似乎想從水泥管上起來,腳下踉踉蹌蹌的挪了幾步, 抬手捂著肚子“哇”一下吐了滿地紅色。
瘦高青年倒在草地裡, 天色未亮我分不清楚他吐的到底是血還是什麼,急忙將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