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包,這個比較簡單,將煮熟的南瓜壓成泥,和如糯米粉中。接下來的做法跟平常的豆沙包是一樣的。
“就是不知道和不和那位貴客的胃口。”白彩將最後一個南瓜豆沙包放入蒸籠裡,嘆道。
鄭之浩下來要端兩盤涼粉上去,聞言,對白彩道:“貴客很滿意。”主要是你做的啊。
白彩將去核的山楂放入煮好的玉米菜水中煮沸五分鐘。沒錯,她開始做第五道菜了,三色水晶糕。
趁熱又往裡面加了兩勺魚膠粉,和兩大勺白糖。然後攪成稀糊狀。
“好麻煩啊!”陳墨軒在一旁看著,都覺得眼花又繚亂。
三色水晶糕坐起來忒麻煩,白彩趁著第一層稀糊冷卻的時候,開始著手準備第六道菜。
“哎,鄭大公子,你說的,我可都做完了啊。”白彩扭頭跟看熱鬧的鄭之浩道。
鄭之浩說:“哪有啊。我怎麼不知道。”
“呶,你看,清淡的是涼粉吧。入味的也是涼粉,再加上一道清湯火鍋。嗯,還有接下來的南瓜豆沙包和三色水晶糕。不就成了嘛!”白彩掰著指頭數給鄭之浩看。
鄭之浩一聽,眉頭舒展開來,在小廚房的方寸之地揹著手踱來踱去。最後,跟白彩道:“你再多做幾道吧,新奇的,不一定是山珍海味。價錢好說。”
“一道菜一道菜的算嗎?”白彩問。
鄭之浩心裡疼的要命,卻還是重重的點頭,“嗯!”
“那好說了啊。”白彩笑道。
白彩挽起袖子,挑了條大鯽魚,約有五斤重。
“貴客吃辣嗎?”白彩問。
“吃的吃的。”鄭之浩道。剛才還在抱怨火鍋沒味呢。那麼難伺候的主啊。
白彩做了道水煮魚,既好吃又省時間。她想,如果那位貴客是男人的話,一定會喜歡吃。要是女人,白彩想,鄭之浩不會這麼上心。
“這個……”看著大湯碗中白嫩的魚肉鮮紅的辣椒以及粒粒花椒,聞著不斷自碗中散發的他從未聞過的麻辣鮮香,陳墨軒忍不住食指大動。
“誒!”白彩拿著筷子敲了他手背一下,“這是客人的,你要是想吃,我回家再給你做。”
陳墨軒冷著張俊顏點點頭,心中思量著,要不要將小白丫頭綁回家呢綁回家呢?最終還是決定綁回家。就是不知道祺勒同不同意。哎,還是等幾天吧,等家裡太平了,他那幾個弟弟還有老子都安分了的時候再說吧。
“嗯!這道好吃。”樓上貴客夾著鮮嫩的魚肉,從未吃過的麻辣鮮香在他嘴中散開。又夾了道拌涼粉,再夾了道炒涼粉。
最後,覺得嘴裡略鹹,結果僕從遞給的茶水,喝了口。
“這是什麼?”司馬霆皺眉看向桌上的小盅。
裡面是金黃的湯水,鮮紅的大棗,金紅的小方塊。
鄭之浩心裡默唸了十遍“阿彌陀佛”,咬牙恭敬答道:“如意紅棗湯。”
司馬霆靠在桌前,單手撐著頭,“我問的是這裡面的東西。”
死就死吧,豁出去了!鄭之浩道:“番南瓜。”
司馬霆夾了塊南瓜在嘴中嚼著,甜糯軟滑,卻不膩,帶著異常的清香。放下筷子,瞥見鄭之浩戰戰兢兢的樣子,男子道:“怕什麼,我又不會怪罪你們。”
“還有兩道番南瓜做的甜品,不知……”鄭之浩準備將事情一起解決。
司馬霆道:“端上來吧。”
他倒是想看看,白安臣引進來的東西能不能上的了檯面。
“阿精,番薯跟番南瓜是否已在西北普及?”司馬霆忽然開口問。
一直站在他身邊的阿精道:“是已普及,但是種的人家卻很少。白大人在的西前村,就有不少人家種番南瓜。番薯倒是沒有種的。”
司馬霆想,是他的錯嗎?罷了白安臣,誤了民生?怎麼可能!不過,白安臣名聲差都是真的。
☆、072 戰前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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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彩將三色水晶糕做好時,眼看天色不早。便跟鄭之浩告辭。鄭之浩也沒有推辭,拿了張二百兩的銀票給她。那位吃好了,他這當屬下的也過的安心不是。
白彩也不客氣,直接跟鄭之浩說:“你把它給我換成二百兩的銀子吧。”
鄭之浩張了張嘴,許是訝然白彩怎麼這麼不客氣。
不過,也沒有再說什麼,直接給白彩拿了一包銀子。
白彩開心的看著包袱,笑的合不攏嘴。裡面都是銀子啊。
陳墨軒在一旁看著直翻白眼,這追求啊。
陳墨軒搶先一步去拉馬車,鄭之浩跟白彩在後面走著。
鄭之浩跟白彩打聽了一下白彩家的松花蛋。
白彩抱著包袱,道:“嗯,你要是想要的話,我可以賣給你,如果多的話,我可以給你做。畢竟,我沒有那麼多鮮鴨蛋。”
“為何不將方子直接賣給我呢?”鄭之浩笑問。
白彩捏著小下巴想了一會兒,恍然道:“我回去跟我大哥商量一下。不過,有不少商販來買我家的方子。”
鄭之浩道:“好東西嘛,自然要的人就多了。”
白彩坐在馬車上跟鄭之浩揮手道別,眼睛不著痕跡的掃過鶴仙酒樓三樓的一個房間。
他們又去了趟糧店,買了兩石大米兩石面。又買了三石粟米。粟米比大米要便宜的多。一石是一百二十斤。他們車上現在有八百多斤的東西。
看著糧店活計面帶喜色的將米麵搬上馬車,陳墨軒望向白彩,“你這是鬧饑荒嗎?”
白彩笑而不言,戰爭要開始了,她怎麼著也得早作準備啊。
白彩直接帶著陳墨軒來到了山腰上的家。新起的幾間房子,正中間堂屋是青磚瓦房,其餘兩邊的屋子皆是鋪蓋著厚厚茅草的茅屋,雖是茅屋,卻也暖和結實的很,屋簷下掛著一串串的柿餅,過了霜的柿餅上的鋪著一層層厚厚的糖霜
陳墨軒拍拍身上的土,擦擦額頭上的汗,好傢伙,就算是他自詡力能扛鼎,這拉著幾百斤的馬車上山也累的夠嗆。
更讓人心累了的是,小白菜不幫忙不說,還在一旁指手畫腳。
白彩在外一向自稱是“白阿四”,而陳墨軒卻是不走尋常路,要不喊白彩“丫頭”要不就是“小白菜”。而自從見過“小白菜”把白彩惹的跳腳以後,陳墨軒就更加的鐘情於“小白菜”了。
“我說小白菜,你幹嘛不去小飯館啊。你家裡人可都在山下呢。”陳墨軒一面幫白彩扛著大袋米一面跟白彩道。
白彩要扛一代子米,陳墨軒趕忙給趕到一邊去了,一袋子五六十斤,一個弱不禁風的丫頭能扛動?
出人意料,白彩扛著一袋子米腳下還能生風。
陳墨軒挑挑眉梢,這大胤的女人也不都是弱的只會賞花吟詩啊。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嘛!”白彩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