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慾和權力慾望的複雜原因。
不僅因為小江好看,還因為小江是小江,換另一個天仙掉鬱容面前他也不太會去出軌了。
主要是權欲導致的,畢竟公主為了當年的年少輕狂前途毀的七零八落(草子我劇透了下一章),當時沒覺得有什麼,年紀上來了就會開始有一點兒覺得我不該在做這些事情的感覺。
然後在這個時候,一個身份上能和他分庭抗禮的小江出現了,還十分好看,性格對味,且異常倒貼。
大概就是“世界上的一切都關於性,除了性以外,性關乎權利。”引用一下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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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二天雪下得很大,白絮茫茫間人影都不是很分明。鬱文玉抓著江姜的胳膊,拽著他走在最前面,他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從中午出了門開始就東一團雪西一團雪的招惹江姜,然後把江姜惹煩了,一隻手就把他按到了雪裡一頓暴揍。
“所以為什麼不坐纜車上去,十分鐘之前和現在你看到的東西有什麼差別嗎鬱文玉同學?”
“沒有完全相同的兩片雪花,謝謝。”
“但是有一堆完全相同的積雪,傻逼。”
齊凱言因為有些疲憊興致顯然不高,稍微落在了後面,他看著最前面拉扯打鬧的鬱文玉和江姜,臉上看不出什麼分明的情緒,但也許正是因為如此,顯得有些冷漠。
鬱容倒是對於鬱文玉從江媛結婚的事情裡走出來,對他變回和原來一樣沒心沒肺樂見其成,眉眼不自覺地滿含笑意。
“他們兩相處得很好啊。”齊凱言抖了抖靴子上的雪,突然來了一句。
鬱容回頭拉了他一把,“畢竟那麼多年朋友了,鬱文玉那會兒怎麼走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只是朋友嗎?”齊凱言笑了一下,意有所指,“江姜長得有點像江媛,你弟弟不止把他當朋友吧?”他這話來得十分突然,卻又合情合理。
鬱容卻擰了眉頭,“阿玉又不喜歡男的。那小子除了江媛以外的審美都不太行。”
鬱容誇張地在胸前畫了一個圈,“找得全是這樣的。”
齊凱言哈哈一笑,卻好似明知故問,“那你審美就行了?你喜歡什麼麼樣的啊?”
“你照照鏡子不就知道了?”鬱容隨口道。
齊凱言不依不饒,“女孩子呢?”
鬱容堅決不答,裝大尾巴狼道:“什麼女的,我不喜歡女的。男的我也不喜歡,我只喜歡你。”
“講屁咧,你之前那些,不都是一張臉,大眼睛翹鼻子小臉蛋,看著人畜無害的。
誒你說這基因也是很神奇啊,你們倆兄弟審美都一樣。”齊凱言撇了撇嘴。
鬱容強行客觀,“雖然說都有個人審美,但是大眼睛翹鼻子小臉蛋不就是普遍好看嗎。”他挑眉一笑,“這不才顯得你特殊嗎。”
齊凱言用胳膊肘懟了他一下,“你這是在說我不好看唄。”
“你今天ETC啊?”鬱容笑罵他一聲,“我不都說了嗎那是普遍好看,意思就是長那樣不會難看,也沒說你不好看啊,你是另一種好看行了吧。你要是不好看,我幹嘛喜歡你啊。”
齊凱言說著也覺得自己無聊,天底下有幾個人能長成鬱容江姜這樣的,人家幾代人選出來的基因還能隨隨便便在獎池裡被隨機號給蓋過去不成。
兩人走了一會兒,齊凱言突然伸手撥了撥鬱容頭髮上的雪,慢悠悠道:“你說這樣,我們倆算不算也是一起白頭了?”
他講話說語調有些奇怪,緩慢又帶著點兒沒理由的懷想。
鬱容愣了一下,點了一下頭,剛要說話,就看到前面兩個人打打鬧鬧沒看腳下的路,腳下一滑,眼看就要從小雪坡上滾下去了。
鬱容趕緊兩個健步上去,一手一個地拽住,板著臉教訓道:“多大人了,路也不會走?”
一行人爬到了山頂,坐上了越峰纜車直接跨越雪谷到了對面的滑雪場,鬱容不喜歡滑雪,因為怕摔連學都不想學。
他到了雪場上的休息站,就十分自覺地坐下開始點喝的,拒絕之意溢於言表。
江姜從小在北國長大,和半吊子的鬱文玉齊凱言不在一條道,打了個招呼就找不到人了,只留下齊凱言和鬱文玉有些尷尬的面面相覷。
“分開走好了。”鬱文玉無所謂地努了努嘴。
齊凱言卻破天荒地開口相邀,“一起吧。”又怕鬱文玉拒絕,他補充道:“我有話和你說。”
鬱文玉挑了一下眉,若有所思地回頭看了眼百米開外的休息站,還是踩進了卡扣跟了上去。
齊凱言和他滑了一會兒,就停了下來切入正題,他問得很直白,“你以前對我的態度可不是這樣的,我一直很好奇,是什麼讓你一夜之間就變了臉,還是之前就是裝的呢?我照顧你這麼久,當時從來沒想過你是這樣的人。”
這樣的人四個字在鬱文玉的舌尖打了個轉,他摘了滑雪鏡,轉頭笑著問:“我是什麼樣的人?”
他眉眼和鬱容有幾分相似,只是比起鬱容更加痞氣寫,這麼笑起來很有點勾人的純粹雄性魅力。
齊凱言也摘了裝備,他站在坡上,從上往下瞥著鬱文玉,不為所動,講話的用詞也不太好聽,“養不熟的。”
這四個字徹底逗樂了鬱文玉,他扶著腰腹哈哈大笑,笑得累了,才彈了一下眼角沁出來的生理淚珠,他上下裝模作樣地打量了一番齊凱言,咧嘴一笑嘲諷道:“比不上你從頭到尾表裡如一的……”
“婊子做派。”
齊凱言聽到這四個字的時候甚至愣了一下,他都沒來得及感到憤怒,只覺得荒唐。
他知道鬱文玉自從自己和他兄長在一起之後對他頗有意見。
但是在鬱容面前向來掩飾周全,私底下最多也就是愛理不理,他一向是把這看作沒長大的孩子對長兄過多的佔有慾。
但是這樣毫不掩飾的口出惡言,還是破天荒的頭一遭,是他始料未及的。
齊凱言張了張嘴,甚至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半晌擠出來一句,“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討厭我,我對你摸著良心說,還算不錯吧?”
“你不知道?”鬱文玉哈了一聲,覺得簡直滑天下之大稽,“你他媽在我面前裝個幾把?”
“哦,可能在你這種傻逼眼裡,覺得你傷心,而我哥你毀掉了自己的人生算等價交換是吧?”
他沒什麼想繼續說下去的心思了,轉身要走,卻被齊凱言一把抓住,“你說什麼呢?你說話放尊重一點!”
鬱文玉不耐煩地回過頭皺眉道:“在你看來沒什麼不一樣的,他依舊就呼風喚雨的鬱少爺,對你這樣的人來說依舊是高不可攀的人生唄?”
“可是我哥,他本來不該在這裡的。他一路走在鬱家鋪就的道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