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間野事》作者:阿摩 1V1
內容簡介
小短篇黃文(? ???ω??? ?)
又名《被一隻不知道來自哪裡的豬引起的性致》進入林場工作的姚漉,誤入情慾深處
作者非常嘮叨,有疑惑趕緊看簡介,要是簡介沒有及時找作者補充
有讀者朋友指出問題,在此嚴肅申明,故事不代表現實,讀者朋友們不要被作者帶歪,在動物解剖中公豬生殖器較細,前端螺旋,非文中的編寫,最後重要,重要,重要———文中女主不正常,現實不可行危險,現實不可行危險,現實不可行危險
當然當我賦予一頭豬各種與眾不同的天賦時,就應該意識到本文的豬不是一頭普通的豬,甚至不是一個普通品種的豬,男豬可是之前無人見過的外來品種啊。
作者線上胡編,絕不代表現實。
江湖二十幾載,持續智商不線上,靠能吃是福的執念存活,千萬不能跟著作者走四方,信作者只有百分之二十的倖存率。
我們都是有理智有感性的高等個體,大家一定要遵循科學知識,故事是虛幻的,科學才是真理
無劇情小黃文,人獸謹慎,不喜誤入
作者閒來無事練筆,不定時更新,要是作者持續放飛自我,別管我,沒電就掉下來了。
最後寫文如生產,我盡力,大家隨意
簡體版H人獸肉文
第一章(微微H,刷刷鋪墊)
植物研究基地的植物林場場地圈建得極大,除了山裡本來就有的動物,基地很會因地制宜養了些豬,豬都是散養,但大多數這些豬都不喜歡靠近場地邊緣,喜歡在林子裡遊蕩。
姚漉很喜歡這個遠離熱鬧嘈雜的地方。
時間還早,沿路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要去耕作的工人。日頭越來越高,她不想耽擱時間,壓緊草帽快速走到山那邊的林場。
工作量並不大,動物都是半自主覓食,基地少量餵食飼水,都是機械化傳送到分佈在林子各處的餵食點。她的工作大多數是巡查植物林的環境以及生長的狀態。
沒有人監督,姚漉一般就在工作服裡面穿上私服,到了林場就脫下,也舒服自在。
遠遠的,姚漉看見一頭豬在場地邊緣開闊地帶晃悠,貌似也不怕人和噪音,極為愜意。
姚漉很意外,但很快想明白了,畢竟不同動物習性不一樣嘛,不過這頭豬品相真不錯,就算用人的眼光也能稱一聲好看。
不同於常見的豬,這頭豬的體型健碩流暢全身粉白,四肢修長強壯,目光有神,身上也很乾淨。而且看起來其他的豬貌似都躲著它,有點馬首是瞻的意思。
喲,看來是首領,姚漉下了判斷,就是不知道好不好相處。看樣子要打好交道,畢竟她的工作也是需要助力的。
她知道動物有頭領意識,會服從領頭的命令,不知道豬這種動物是不是這樣,不過她也不擔心,就算不成,以豬的聰明想必也不會太讓她頭疼。
在姚漉走進豬林,打量這頭領豬的同時,那頭豬也在打量她。女人嬌俏的笑容引得白豬不住吸了吸鼻子,眼睛黢黑明亮盯著姚漉許久,慢慢地向她靠近。
當豬鼻子輕輕抵住自己手掌的時候,姚漉才晃過神,驚詫不已,這豬莫不是太好客了。
手心裡溫熱溼漉漉的感覺,癢癢的,卻不惹人厭,鼻息帶著青草的氣味。放下戒心撫摸上白豬細順的毛,沒有常見的豬那樣刺硬的的觸感,比軟毛刷更硬一些,刺刺的癢癢的,她忍不住多摸了幾下。
心裡感慨,這豬一定不止伙食不錯,還注意養生吧。
很快,白豬就和姚漉熟悉了,親暱地跟著姚漉在林子裡巡查。
一天下來,姚漉還沒把林子逛全,想著明天繼續,白豬把她送到門口,還有點不捨。姚漉蹲下來,拍拍白豬。白豬向前拱向她的胸口蹭了蹭,很有點求安慰的意味。
“司白,明天來看你哦,哎呦,別撒嬌!”胸口一陣溫熱,估計有些溼,姚漉沒在意。
這是她見過最通人性的豬,一時興起給它起了個“司白”的名字,看起來它還挺喜歡。
走在回去的路上,回想今天的經歷,姚漉心情不錯。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遠,空氣中姚漉的氣息漸漸消散,司白吸著鼻子微眯著雙眼,頗有些饜足的樣子,轉身走回林子裡。
工作了一段時間,姚漉瞭解到更多。除了定期的植物生長檢查和繁殖季調換豬群,林子很少有人進來。沒有新品種的出現,巡視她一個人就足夠了,畢竟他們現在的任務主要是維持本地區生態環境。司白算是個意外,聽說是因為司白不是豬場的,而是外面山裡跑來的,不像野豬也不太像家豬,反正也沒人抓得住它。之前基地還調查過野豬的情況,後來貌似沒有發現相關行蹤,不犯事,基地的人也不去管它,只當它是僅有的幸運倖存的野豬和家豬的後代。
幾天的工作,姚漉很滿足現在的狀態,每天司白會在她休息的時候,來和她窩在一處曬曬太陽,聽她說說話,晚上再送她到門口。
真正讓姚漉對司白放下心防,平等看待全心接納,還是在那天受傷之後。
那天報道有暴雨,姚漉不放心山裡的情況,怕有滑坡坍塌,就趁雨來之前跑去檢視,想著遇著雨大不了在林場的竹房避一下。哪成想在上坡時沒踏穩滑了下去,膝蓋擦傷,還扭了腳踝,不算太嚴重也走不回竹屋。當時她心裡咯噔一下,天色越發不太好,連帶著訊號也不好電話也打不出去,她只好大聲呼救,抱著一絲希望想著有人可能會來看一眼聽到。幾聲下來,人沒看到,倒是看見熟悉的白色身影。後來司白把她駝回屋子,還跑出去帶回幾顆草,讓姚漉搗碎敷傷口上。
姚漉就基本覺得這豬已經不是聰明瞭,簡直要成精了。這以後她也就很平等地看待司白了。
在司白愈發體貼地陪伴下,姚漉不可自制地更依賴起司白了。
說實話要不是司白是頭豬,她都覺得比男朋友還貼心。她開玩笑地說給司白聽,閉著眼曬太陽的司白半睜開漆黑的眸子,看向姚漉哼哼幾聲,又蹭著她的腿閉上了眼。
姚漉樂了,這是聽懂了,要不是眼前是頭豬,她都要覺得這是誰家的少爺了,這慵懶的調啊。
“司白,不許舔,癢!”
腿上一陣熱騰麻癢,她一手拍過去,無奈極了,不知道從哪帶來的習慣,這丫的就喜歡舔她。想著臉一紅,上次這混蛋還舔她胸口了,真是個小壞蛋。
感覺到拍在鼻子上的手掌,司白又伸出舌頭在女人白皙柔軟的手心舔過去。像是故意的,輕掃過一圈。
“呀”酥癢得姚漉立刻收回手,嗔怒地瞪了司白一眼,“大壞豬!”
耳邊的聲音裡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