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裡爬。

“親媽，你還記得蘇軾那首詩嗎？”

爬過母親鼓鼓陰阜，縷陰已經夾在兩指間，陸榮輕輕地搓著，看著母親眼睛。

這時李柔倩並不拒絕，她擔心自己過分矜持會嚇走了兒。可陸榮又何等樣人，在女人面前，他不見黃河心不死主。

“你要他哪首詩？”

李柔倩覺兒手在自己陰阜上滾爬，細細地捻著捲曲陰，捻得她心裡恨不能讓兒手就勢伸去，捂在那要命地方。可這自己兒，她再怎麼想，也不會告訴兒，娘想要他，要他上她。

看著兒殷殷期待神，知兒又要歪曲古人詩詞，但不知這個時候，蘇軾哪首更適合，她沒想到，自己這幾年在詩詞上頗有造詣，倒讓兒也得到了薰染。

“橫看成嶺側成峰，”

陸榮巡視著母親，字頓地吟詠著，想讓母親體味這其意味。

李柔倩當然知兒此時說這首詩意思，那把母親，豐腴和深深溝股都隱了去，這小畜生，畢竟玩女人老手，他當然知母親這個姿勢裡面所包裹切。

“遠近低各不同。”

母兩人同時念。

只李柔倩和陸榮讀來只差了個字。李柔倩按照原詩讀來，她想，這詩擱在這裡倒也頗調，自己段怎麼說，也豐滿有韻，該凸凸，該凹凹，只沒有睛之筆，讓人覺得韻味不足。

而陸榮讀來卻“遠近低味不同”，聽得李柔倩愣，可細細品味，卻就理解了兒這字之改義。

母親就面上描述，而兒卻正了女人內蘊，遠近看女人，自然別有風致，可那鼓鼓不僅從視覺上，更從受上得到了徹底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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