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衣服都是百分百純棉，穿著肯定舒服。”老闆娘熱回答。

季媽望向沈遲：“你看看喜歡哪件。”

沈遲低頭看著擺在攤位上衣服，視線落到了兩件最便宜衛衣上。

“喜歡就拿去試試吧。”老闆娘將兩件衣服到了他手上，指了身後用木板搭著狹小試衣間。

在季媽殷切注視，沈遲抿了抿唇，沒有說拒絕兩個字，走進了試衣間。

他對著鏡將兩件衛衣往自己身前比了比，款式大小都差多。

他沒怎麼挑過衣服，都是有什麼穿什麼，他盯著穿衣鏡看了半天也沒決定。

女孩應該會挑衣服吧？

沈遲開啟手機，分別對著衣服拍了兩張照片，發給了嚴雪宵。

【沈遲】你覺得哪件適合？

隔了很陣，他也沒收到回覆，或許是兩件都適合，他看著螢幕垂眼。

*

新澤西州傍晚，嚴雪宵穿著淺色店服在咖啡廳打工，他躬身將杯美式端到客人桌上後，走回吧檯。

整個午他都在忙，沒時間看手機，他開啟手機，未讀訊息現在了螢幕上。

【沈遲】你覺得哪件適合？

開訊息是兩張對著衣服拍攝照片，第張是黑色袖衛衣，第二張印有奶白色小狗爪印。

嚴雪宵習慣穿純色衣服，可知為什麼，他眼前浮現只叼著衣服過來小狼狗，他敲回覆。

【嚴雪宵】第二張

見他看得專注，起工作同事洗著杯，好奇問他：“你在幹什麼？”

嚴雪宵關了手機：“給小孩兒挑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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