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擋住,官只有眼睛完整露來,對比之更顯的明亮而灼人。
他的語氣裡帶著自己都沒有發覺的委屈,落在江熠耳全都化作了酸澀與心痛。
江熠無法開告訴季禎,自己並沒有因此討厭他,可他不能麼說。想到季禎曾經為了自己極力掩飾性格本真的分,江熠便越發覺得自己對季禎有愧,有如錐心之感。
江熠迴避了他的問題,慢慢收回手低聲說:“早點回去吧。”
門開門關,江熠走了。
季禎將肩頭剛絞過自己頭髮的布料取來隨手扔到浴桶裡,有些煩悶環視了屋裡的陳設。浴桶還留有餘溫,散發著微微可見的水氣。
本來天不知是個多的時機,江熠也沒有防備。季禎走到門來處還嫋嫋的迷香,蹲去將迷香撿起來聞了聞,很不確定東西到底有用沒有,末了乾脆扔在上腳踏上去,把迷香給踩滅了,全當是踩在了江熠的腦殼上。
他也沒在浴房過多停留,開啟門與江熠相反方向,頭也不回回房去了,沒注意到身後有雙眼睛正注視著他離去的腳步。
雲頂峰的幾個小輩已經早早到齊,正站在屋裡氣也不敢,即便是平日裡曙音在山莊性格活潑,到了江恪面前也乖的像個鵪鶉,連抬起餘光偷看上座之人都不敢。
直到聽見身後傳來腳步聲,曙音才小幅度回頭,視線之現雙她熟悉的靴,她心才舒氣,又端了端自己的站姿,靜靜等待。
“師父。”江熠的腳步停在眾人之間,向江恪行了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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