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均非唯他所有，也許季禎這個人也非唯他所有。

“只有你才能擁有他，”心伺機而動，催動江熠心中的慾望，“他說喜歡你，他答應過的，讓他證明這。”

季禎揉了揉戴面久了有些酸的臉，又抬頭看見江熠在看自己，想到剛才江熠救自己，心還是有些砰砰，有些想靠近江熠些。

“我坐到你那邊好嗎？”季禎問。

他以為按照江熠的習慣，此時或者不回答或者會拒絕，那他也不會管江熠拒絕與否，直接坐過去就好了。

卻沒想到江熠說：“好。”

他答應得乾脆利落，馬車拐過條街，車外光影換，江熠的半邊臉被黑暗籠罩，他的那個字也帶著些微寒涼。

季禎沒察覺，只利落起身往江熠那邊坐。

他緊緊貼著江熠，沒有感到江熠的半抗拒，心思越發活絡起來，覺得江熠方才答應得那麼快，不妨再得寸進尺些。

“那我，”季禎清了清嗓，說話帶著些別有用心的慢吞吞。

“讓他證明，讓他證明，他說喜歡你，他說只喜歡你。”心焦急催促著江熠。

江熠的掌心在衣袖慢慢攏成拳頭，並不是對季禎剋制情緒，而是極力壓抑著心帶給他的衝動。

“那我，”季禎氣將後半句話給說了來，“那我能不能親你？”

他對江熠心懷些歡喜，覺得晚大約便不要強江熠所難，自己只輕輕親江熠便可以心滿意足。

江熠果然恢復如常，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季禎心裡有數，想著抓緊時機起身飛快親江熠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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