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 “宋時遇，以前說過的話我再告訴你次――喜歡你的那個人已經死了, 你再也見不到她了，懂嗎？”

她輕聲、像嘲諷似的笑了。

“你可別說你現在喜歡上了紀繁音, 這簡直加害者能說來最令人憎惡、最讓人發笑的話了。”

宋時遇有點恍然往後退了半步, 小撞上了椅。

雖然知道“喜歡你的那個紀繁音已經死了”這句話修辭手法，可聽到時所受到的震撼遠遠大於理智所能接受的程度。

紀繁音說這句話時的語氣，簡直就像……從前唯唯諾諾的紀繁音死去, 換了個人代替她開斥責樣。

“你以前……”宋時遇如鯁在喉, “無論我做什麼說什麼, 你以前都會原諒我。”

“哦, 真啊。”紀繁音笑，“有個能讓你無限傷害還不離不棄的人, 那感覺定讓你覺得很吧？”

宋時遇啞無言，只能看著紀繁音踩著輕巧的步伐離開的客廳。

沒有絲留戀不捨, 甚至沒有憤懣不滿。

她就那麼……走了。

“――對了，再難過也別忘了打錢。”

宋時遇聞言抬起頭來，只看見門在不遠啪關上。

……

紀繁音到宋時遇樓的時候，發現外面已經在雪了。

剛才懟宋時遇那頓固然很，說不定接來就該考慮給自己請個保鏢了。

什麼都帶了就沒帶傘的紀繁音把外的帽往頭上，望著天空發了會兒呆：“個聖誕節。”

如果從前的那個紀繁音，說不定她會接受宋時遇的“妥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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