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他只......只對婁危可能並不喜歡他的這件事，覺得難以接受。

溫梵閉著眼睛想著，腦中劃過婁危親吻他虛擬投影的時候、著跟他說話的時候、認認真真說要幫他回到自己的時候、以及......每次滿眼給他換衣服的時候。

溫梵想著想著，覺得婁危對自己的已經夠好了。

換成其他的哪個大公司老闆，忽然發現自己私人手機上多了個具有個人意識的自主系統，能平靜接受這現實。

就算個普通人，恐怕也會覺得及到自己的**，二話不說把他抹殺。

所以婁危已經得夠好了，就算網友不停開兩人的玩、婁夏第次見面就喊他大嫂，婁危也都沒有氣。

溫梵越想越覺得，自己應該知足了。

雖然變成手機懸浮球系統之後，少了很多自由，也不能回到自己的人類裡。卻和他最喜歡的偶像相處了這麼久。

他知足了。

溫梵低頭想著，頭頂上尖尖的鹿耳朵再次抖了抖。

他自以為自己面上不動聲，和往常相比，沒有任何異樣，卻他忘記了他現在的心可時刻都會暴露在周圍人的視野中。

無論心特效，還周圍件客端的反應。

QQ企鵝從電腦桌面的角，挺著大肚款款走來，挪著肥胖的軀，蹭到溫梵邊。

抬起爪子拍了拍溫梵的小。

電腦版的溫梵比起來手機版的溫梵可要大多了。

在手機中，能抱著溫梵大的企鵝，現在甚至都能站在溫梵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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