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天來的第六手指樣在他手上深深紮了。

周片黑寂，醒目的只有阿飛手的劍光，劍光照在他蒼白的臉上，他的聲音也染上了絲蒼白：“輸了。”

阿飛走了。

他走得很快很安靜，就像來時樣。

夜很黑，陸小鳳本看清阿飛走的是哪條路，見他突然伸手拍了拍身邊的石，語重深感嘆道：“江山代有才人，世上新人趕舊人......西門吹雪又多了個對手。”

他是說給自己聽的？還是說給遠在萬梅山莊閉關的西門吹雪聽的？或是說給阿飛聽的？還是單純說給這塊大石頭聽的？

誰也知道。

夜還是夜。

夜深霧重。

夜裡本該就有霧，更何況這裡還是深山密林。

可這陣霧起得太快、太濃，漸漸陸小鳳竟感到能呼，他本能伸手想要抓著什麼，同時叫道：“玉教主！沈清盛有樣東西託交給你！”

霧散了，霧果然現個人影。

陸小鳳心松，緩緩吐氣，那個由沈清盛親手交給他的錦曩已知覺到了玉羅剎手。

玉羅剎著錦曩未拆，反而先問陸小鳳：“他和你說了什麼？”

陸小鳳老實答道：“請他幫個忙，他對提了個要求。”

“他要求被他追殺時務必來江南跑跑，同時給了那個錦曩說若能碰到你就把交給你。”

玉羅剎已將錦曩裡的字條看過遍，將重新疊好放回後才又問道：“那你知道這裡面是什麼嗎？”

陸小鳳正悔當初，他幽幽嘆了氣道：“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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