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氣得了聲。

“你什麼？”裴淺貼近了他，脖上的血染紅了劍身，兩人之間的距離只剩了兩指寬。

元季年看他像發了瘋般，乾脆撤了劍，手鉗住他的頜，將人推回木牆上：“照裴公這麼說，若我真的給每個人都了毒，那我早就該知裴公會懷疑我，我為何直接先殺掉你，這樣是來得更快嗎？”

裴淺背部的傷觸到了木牆，疼得直咬牙，頭上斷冒著冷汗，發輕輕喘息聲。

他還是想聽元季年解釋，元季年的每句解釋，在裴淺耳都是狡辯。

“我已認定了是你的，你就要再解釋了。”

裴淺被迫仰頭，頜與脖頸形成完的曲線，脖上的血卻隨著動作滲得越來越多，慢慢向衣襟。

他隻手抓著元季年的衣袖，艱難而虛弱開：“解藥給我。”

語氣像他此刻這般虛弱，反而更加。

“你這是什麼理？逼我承認我沒過的事？是我的毒，我哪來的解藥？”元季年的氣沒處發，只得另拳直接錘在裴淺身後的木牆上。

哪個人受得了被這樣誣陷。

什麼都考慮，只咬定他是兇手，把什麼事都往他頭上推。

裴淺相信他，他也能理解，可沒必要這樣蠻橫逼他……

“你怎麼了？”

面前元季年的眼眸像是失了神，慢慢合上了，眉間還隱忍著痛苦之，嘴唇動，順著嘴角流了深紅的血，嵌著他頜的手和圈在他旁邊的手也漸漸無力，慢慢垂了去。

身直直朝他倒來。

裴淺整個人都被他遮住了，面前的片光芒都被元季年的身影擋住了，只留了片影籠罩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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