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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字面意思上的頭皮發麻,毫不誇張的說柯瑞芬聽到這個聲音的一瞬間真的頭皮一緊麻了好久。
久到程躍以為她被沈寧靜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給嚇得直接大腦宕機傻掉了。
“小柯?你咋回事?咋這麼沒出息啊?昂?”
程躍伸手在柯瑞芬面前晃了晃,在她耳邊拍了幾下手,又捏住她的鼻子不讓她用鼻子呼吸好久,她都沒一點反應。
程躍就一把把柯瑞芬身後同樣不知所措到傻掉的沈寧靜撤到前面來讓他去面對柯瑞芬,自己一路小跑,跑進沈寧靜佈置好的會場裡面去找人嘮嗑。
程躍感覺沈寧靜是打算壓榨死自己。
看著這一會場的兄弟姐妹,程躍算了一下要把他們都送回他們該去的地方要花多長時間。
“1……2……3……69……三個小時也不一定能全送回去,小寧靜這是要讓我回去好·好睡一覺都節奏啊!”
這麼多人程躍要挨個分批把他們全送回原本執行任務的地方或者老家,回去之後大睡一覺是必不可少的。
畢竟從各個角度來說都是不小的消耗。
“愛麗絲——靜寧哥我來找你們玩耍啦——”
程躍認命了,誰讓這是沈寧靜重要的求婚第一現場呢?
所以她第一時間就去找能讓她快樂的好哥哥好姐姐玩耍了。
瑞恩:“我呢?小躍子你不叫我嗎?”
程躍曖昧的笑笑:“叫了家屬跟叫了你不也一樣嘛。”
面對程躍掃描機器一樣的眼神,瑞恩趕緊把沈靜寧衣服領子好好整理了一番,然後把自己的衣服拉鍊拉到最高。
程躍瞭然,看來是有。
“愛麗絲,你還好嗎?”
程躍突然想問問極有可能見過或聽過現場版的愛麗絲她什麼心情。
愛麗絲冷漠的說:“能有什麼心情,我對他們這種過渡縱慾的行為表示譴責,然後我也只能儘量讓自己無視他們的行為。”
程躍深以為然的點點頭:“確實。”
愛麗絲捏住程躍的臉,氣呼呼的說:
“你別一副我懂你的樣子,好像你單身的時候被別人這麼過分的秀過一樣!
登這次任務結束回去放假了我也多請幾天假回老家相親去!哼!”
程躍艱難的從愛麗絲的魔爪下逃生出來,揉著自己再次遭到毀滅性打擊的臉蛋委屈巴巴的說:
“愛麗絲姐姐……找男人不只要回老家呀,咱們要把目標放在別人家的高質量員工身上,比如蔣御那我就知道幾個不錯的。
其中有那麼幾個天使,實力跟你不相上下,你們不會產生誰傷害誰的情況,要我給你介紹一下嗎,你要是能把他們都拐過來是最好。”
程躍的腦袋瓜又捱了拳頭。
“我看起來那麼像個海王渣女嗎?”
瑞恩不合時宜的開口說:“你可不就看著像個渣女嘛,俗話說得好,渣男錫紙燙渣女大波浪,你這一頭粉色大波浪……
嗷——嗷嗷——錯了我錯了!頭頂這對耳朵不可以!側面的耳朵也不行!別揪別揪!好疼啊啊啊——”
你們覺得為什麼瑞恩會成為重點整蠱物件和萬用背鍋俠?還不是因為只有他會在“明知道”這樣做會惹一個人生氣的情況下依然會“毫不猶豫”的這樣做。
這樣的他難道不值得一頓暴揍嗎?
他值得。
說實話,渣男渣女那個梗程躍在心裡盤旋了好久,她怕捱打所以不敢說,看到勇敢得說出來的瑞恩捱打程躍就彷彿看到了捱打的自己。
但這並不妨礙她看這個樂呵。
沈靜寧,對於圍觀瑞恩因為嘴欠捱揍這種事早就習以為常了,不會因為瑞恩是他老攻發生什麼改變。
要是真的變了什麼,那一定是他也會加入打人的行列。
其他圍觀人員也早就對瑞恩這個就愛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個性”有所感觸,看到瑞恩捱打他們那是一萬個開心,甚至還有人拍手叫好的。
會場裡面因為這別開生面的“開幕式表演”變得熱熱鬧鬧的,會場外面畫風卻是十分的恬靜。
讓我們把時間軸拉回到程躍把沈寧靜拉到柯瑞芬面前跑進會場的時候,再把機位放在柯瑞芬這邊。
好了,點選播放——
柯瑞芬傻呆呆的看著面前這張熟悉的臉,眼淚悄無聲息的流了下來,從眼眶流到臉頰上再流到下巴上,最後匯聚成大顆的淚珠掉到地上。
一滴,兩滴……
啪嗒……啪嗒……
沈寧靜輕柔的為柯瑞芬擦拭著眼角的淚水,但是越擦越多,最後柯瑞芬的眼淚就跟決堤了一樣刷刷的往下流,怎麼都停不下來。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對眼睛不好。”
沈寧靜輕聲安慰著,但是貌似沒什麼作用。
不如說沈寧靜越是這樣溫柔這樣小心翼翼,柯瑞芬就越是傷心難過,眼淚就越停不下來。
“真的是你……
你真的回來了……
我還以為要再見到你還要等幾百年……
我……”
顯然一邊哭一邊說話有點太為難柯瑞芬了,說著說著她就又開始專心哭,還從兜裡掏出自己原本準備拿來擦桌子的酒精溼巾打算往眼睛上糊。
沈寧靜聞到酒精的氣味眼疾手快的把溼巾拿過去。
“哭成這樣還用酒精擦眼睛,你也太不冷靜了,這可不像你。
在我的印象裡你可是一個無論何時都能保持冷靜的女孩子呢。”
“還不是都……怪你!嗝……”
柯瑞芬,精靈生第一次哭到打嗝。
上次哭得超兇都沒到打嗝的地步,果然哭的時候就要專心哭不應該說話。
“是是是,怪我,你先別哭了,不然等下紅著眼圈去見他們他們還以為我把你欺負哭了。”
沈寧靜把柯瑞芬抱在懷裡,溫柔的撫摸著柯瑞芬的頭髮。
從後腦到後腰,柯瑞芬的小卷毛有一種別樣的手感,摸久了還挺順手。
他們就這樣抱了好久,沈寧靜胸前的衣服完全被浸溼了,柯瑞芬終於不哭了。
她輕輕一推就推開了沈寧靜的懷抱,噘著嘴:
“你衣服太溼了,蟄的我臉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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