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傻樣,我每天都嫌棄蠢,知道你能能理解我的心。”
我能,我太能了。
賤賤對於他,就像他對於我。
夏河把狗食盆擱在地上,賤賤吭哧吭哧埋頭苦吃,夏河看著自家狗子,“這麼能吃,這樣去行的,如等會兒紅燒了。”
賤賤身僵,抬頭懵的神,咀嚼速度都變慢了。
夏河很厚道地笑起來。
他真的,我明白為什麼叫狗子賤賤,至少目前感覺來,夏河比賤多了。
遛狗的時候我明白了。
只要見到其他狗,論品,甚至論公母,賤賤都要雀躍地衝上去,聞人家的屁。
要夏河力氣大,早就掙脫狗繩,成為只脫韁的野狗了。
我知道賤賤因為從小就很賤才叫了這個名字,還因為叫了賤賤才變得這麼賤,又或者只狗隨主人,像了夏河才這麼賤賤的。
初夏的傍晚微風涼,除去賤賤極度興奮的時候,這樣起遛狗還挺開心的。
回到武館把賤賤交給個教練,夏河問我,“要要哥哥教你幾招?”
我心動了。因為夏河打架真的很厲害。
他找了間空的訓練室,沒有玻璃,關上門外面就看到裡面的。
對此我很滿意,因為我打過夏河,要被別人看見豈很丟臉。
我問夏河他爸爸教他的。
“我爸沒教過我,全自學。我歲的時候就把我扔到堆七八歲的孩子裡當沙包,你就說慘慘?”夏河說,“言言,你看我這麼慘,你以後得對我更好。”
他又在賣慘了。
我為了他打破自己和傻做朋友的原則,我對他還夠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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