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顧如此委屈又憋屈地喜歡著自己，他應該給顧最好的，而不是去傷害顧的。

現的坦白壓在韓楊心裡多年，也許說，就能毀了所有。

“顧，我身上著他的血。就算我行否認了切，這卻是事實。”說到這裡，他不禁失，聲音中帶著無盡的自責和悔恨，“要不是你們好心把我帶回家，你也許根本不會經歷年前的事。”

“……”

“顧，你都不恨我嗎？”

牆上的時鐘發“滴答”聲，七十分，距離顧的日結束，還有小時十分。

顧安靜地站著，他望著眼前被過往的噩夢包圍著的韓楊，不禁深深地呼了氣。

他問：“哥，你希望我恨你嗎？”

韓楊做不了應答，他無法替個受害者回答這個問題。

顧看著如同站在霾中的韓楊，第次像個大人般冷靜，他的態度甚至可以說是淡然的。

確實，當他面對“韓永年”這個名字時，他的內心第時間是充滿了恐懼和不安。沒有人不會懼怕曾經傷害過自己的東西，存在於個人記憶的深淵中，若是無法忘記，便會反覆侵蝕。

可當主動背所有罪孽的韓楊站在自己面前時，顧只想放所有不安和芥蒂，上前抱抱他。

抱抱這個將自己困在迷霧中的韓楊。

他也確實這樣做了。

韓楊身上是好聞的薄荷味，就連在如此的況，他都不忘給予顧安撫資訊素。

韓楊害怕再次傷害到顧，以至於他把顧當做了玻璃櫃裡的洋娃娃。

“哥，我已經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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