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在想些什麼。

第二天，顧早早醒了。

洗漱完樓，看到季幕正在吃早餐。

“爸，父親呢？”

“天忙，起早去公司了。”季幕讓徐阿姨給顧烤份土司，熱杯牛奶，“我班後會去趟C區商場，有需要買的嗎？”

“沒有。”

“烘焙坊新的燕麥生巧錯。”

徐阿姨把土司和牛奶端過來，顧心在焉開始啃，糊著說：“用買我那份。”

“有心事？”

顧搖頭。

都說十幾歲的人心事多，季幕猜這心事八成又是和韓楊有關。昨天顧大早就門了，還去了隔壁市，季幕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孩準是去找韓楊了。

按理說，年輕人的事情季幕還是少手為妙，可看著自家這個傻孩總悶悶樂的也是個辦法。

季幕裝作經意開：“昨天去見韓楊了吧？得這麼好看，在那邊應該很受歡迎吧？有人追嗎？”

“啪嗒”顧沒拿穩土司。

季幕心裡也是“咯噔”，居然被猜對了。

顧重新拿起土司，往嘴裡猛，掩飾說：“我清楚，我沒問。”

季幕：“……”

兩人各懷心事吃這頓早晨。

半晌，季幕說：“個月我們得去趟D市。”

顧叼著土司茫然抬起頭。

季幕心情錯：“D市那位對體治療非常有經驗的老教授是直在國外靜養嗎？這個月終於回國了，我已經打好了，到時候我們直接過去就行。”

其實這樣的場景對話，在這年裡，已經數次了。

顧低著頭，嘴裡的土司似乎嚼動了，乾癟無味，知道是是徐阿姨烤過頭了。“爸。”放手裡的土司，像是知道怎麼開，咬著唇，忐忑看了眼季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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