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每都是關於顧暖的，他離不開顧暖。

韓楊的顆心，早就被顧暖綁住了。

“唔。”顧暖呼了氣，醉著酒，似乎什麼也沒聽進去。他不會喝酒，第次喝酒就讓他錯失了最佳的表白機會，他迷迷糊糊的，還沉浸在韓楊會不會煩他的苦惱裡。

韓楊只能再次說：“我都不煩你，真的。”

顧暖的眼眸溼，問韓楊：“可你煩不煩我……關我什麼事啊，你又不是我哥。”

“我是。”韓楊認真回答。

“你不是，你是我兒子，你給我洗腳了！”顧暖正兒八經說胡話，伸根手指，晃阿晃，“我小時候也給我爸爸洗腳，是家作業。”

說完，顧暖打了個酒嗝，然後兩手捂住了嘴，臉頰紅撲撲的。

然後，又打了個、又個，他打了無數個酒嗝。韓楊給他洗完腳，去洗手間倒了水，洗了手，來發現顧暖還在打嗝，還打的十分有節奏。

這，他也不是，不也不是。

原本還挺無奈的氣氛，全被顧暖打破了。

唯見顧暖兩行熱淚緩緩而，賭氣說：“我不要打嗝了。”

韓楊給他抹眼淚，聲哄他：“把外脫了，你該睡覺了。”

顧暖打著嗝，沒心思睡覺。

他拉住韓楊的手，突然的，他又認韓楊了：“哥，親我。”這句話說的都不害臊，顧暖壓根沒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麼，他現在看韓楊不是看兒子的目光了，反倒是門心思說，“爸說過，打嗝的時候，別人親就了。父親就是這樣親他的，我小時候看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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