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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舟眸光深了深，“是我選擇與她站在了對立面，自然不需要她手下留情。”

自從莫澤被幽禁之後，他便知道，自己不可能繼續坐在大理寺少卿的位置之上了。

不過，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選擇，和她無關。

如今回首之前種種，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做下的那些事情，除了將他在意的人越推越遠之外，還有何意義。

“既然明知已經站在了對立面，那又何必還要搖擺不定。”莫澤嗤笑了一聲，“若你現在是一個難纏的對手，說不定謝長夜還能夠高看你幾眼，可你現在這般，對於她而言，不過是一個手下敗將，根本微不足道。”

“你不必白費口舌在這裡挑唆什麼，我之前既然答應了與你合作，自然不會反悔。但前提是，普雲寺的事情絕對不能再發生第二次，否則……”

林舟眯了眯眼睛，神色之間帶上了幾分威脅。

“從鄭楚到謝臨玄，再到賈子承，乃至姜長武，莫將軍應該不希望看到與他們有關的事情重新掀起波瀾。”

莫澤看著林舟，臉上的笑意褪了個乾淨。

片刻之後，才重新勾起了嘴角，“好，在下知道了。”

林舟這才收回了目光，沒有再開口，轉身離開。

而在林舟離開之後，莫澤將手中的魚食盡數倒入了湖中，目光之中，是不願放棄的算計與冷意。

……

普雲寺的一場大火，謝長夜受傷，如今胳膊都還沒有痊癒，大婚自然是再次被推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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