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他讓李夏去約會，自己卻在酒店房間做這事。

趙宇澄覺得自己過分，但又覺得這是李夏錯，如果不是他主動過來招惹，趙宇澄覺得自己個人也能過得。是他，讓自己變得貪心了。

明明他對誰都這麼，對誰都很溫柔，他本人就已經足夠優秀，還需要什麼戀愛司令？誰會不喜歡這樣男呢？噢，大概只有個難追系花吧。

可是趙宇澄心很小，李夏用他溫柔攻勢就把他城牆弄開了裂，即便這份溫柔可能只是份前菜，或是菜用小點綴，是他追愛路上墊腳石。

趙宇澄自己有自知之明，但是天，他不過是夜裡跟別人去喝了酒，也不是故意喝醉和不接電話，李夏找到自己時份慌和緊張，像喝了酒發瘋人是他樣，可趙宇澄也不知道這是陷阱啊，他不是故意。

但是李夏氣啊，板著張臉，兇哦，趙宇澄喝了酒腦子轉不過彎來，也不知道要怎麼解釋，站起來時候不小心要跌倒，李夏過來扶便“不小心”親在了他嘴角還是臉上，趙宇澄沒敢睜開眼看，但是久了也不見李夏把他推開，他便倒在他頸窩裝睡糊弄過去。

他覺李夏像是嘆了氣，接著便抱起他往外走。他容易心軟啊，趙宇澄想，他真溫柔，連氣都不會。

趙宇澄把他趕去約會，要他和系花有質進步，給自己再添碼豐功偉績。但是他後悔了，他後悔，但是他又有什麼資格呢？

他把李夏叫來，沒臉沒問他天約會得怎麼樣，李夏板著張臉不說話，他幹嘛這副樣子，他已經把他拱手讓去了，難受、委屈難道不應該是他趙宇澄嗎。

他嬉臉靠近李夏，像是平常打探八卦副模樣：“不會這都要我教你吧？你們牽手了嗎？”

“沒有。”李夏沒氣說，手便被趙宇澄握住了。

“擁抱了嗎？”

“……沒有。”

趙宇澄便前傾，兩人膛貼著膛。

“碰臉了嗎？”

趙宇澄用另隻手抓著李夏，和李夏對視著，他盯著自己久，才吐來句“沒有”。

趙宇澄便把目光轉向兩片紅潤唇瓣，啞道：“親嘴了嗎？”然後便在李夏聲“沒有”落後住了他唇，舔弄吮。

李夏費了大意志才沒有動作，又聽見趙宇澄在他耳邊輕聲挑逗：“做了嗎？”

李夏握緊了他手。

趙宇澄也曾問過自己要做到這程度嗎？

要做。不管最後做到哪程度，都是讓自己心徹底死去捷徑。

趙宇澄去了李夏家，在裡和他接吻。

在裡讓他發現自己秘密。

在裡又重新活過來。

14

李夏原本幫趙宇澄撫著柱身，才摸了兩便不安分向滑，離開了兩顆卵曩，探向了朵小花。

李夏聲音沙啞附在趙宇澄耳邊，道：“前面呢，玩過沒有？”

李夏手指只在表面滑過，並沒有作深，也沒有停留，但已經嚇得趙宇澄抓緊了身床單。他從未跟別人說過件事，也不敢提個方，他不知道李夏會不會覺得他是個怪，但他已經這麼做了，他不後悔。

可難過就是說來就來，趙宇澄撇過頭忍眼淚，他並不想麼脆弱，但話音之還是有不能忽視顫抖：“沒有……我不敢碰……”

李夏心疼親親他臉頰，溫柔和他接吻，盡數吞他難過。

“我看看，可以嗎？”

李夏親吻著趙宇澄粉紅眼眶，趙宇澄沉溺在李夏溫柔，壓內心害怕，點了頭。

李夏在徵得同意後起身，用手把趙宇澄雙腿撐開，把頭湊到他腿，像是很仔細在觀摩。從趙宇澄角度並不能看到李夏動作，這樣陌覺讓他害羞得想要把切都遮蓋起來，他幻想著李夏表和態度，厭惡、噁心，或是譏、諷刺，最後卻等來讓他忍不住把腿縮起來片溫熱——

“小花很可愛。”李夏抬起頭對趙宇澄，在親吻了朵花瓣之後。

趙宇澄想要哭，眼眶都溼了，但還是害臊佔了絕大多數。他雙手捂著臉，只留兩個眼睛，為了裝鎮定，又拿副老練態度：“少廢話。”

看李夏還在，趙宇澄反倒被激到了，他伸了腿，白皙腳壓在李夏鼓起襠上，稍稍用力用腳底，看似惱羞成怒言挑釁道：“到底還做不做了？”

李夏襠早已支起了帳篷，前戲麼久，小夏忍得非常辛苦，只能抓住趙宇澄動腳，假裝惡狠狠道：“你不要玩火。”

趙宇澄反將軍，心裡得意，收回腳起身主動翹起屁股趴在枕頭上，還用手掰開兩片肥嫩肉，露張合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