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分都知道了,但涉及到家主的事,有些事他不會細問,他家弟弟也不會細說。
“咳……”寧寧撐著張我本正經,也看不有什麼破綻的臉,“事你不都知道了。”變成蛇這件事,髭切都知道的,至於其他的……
髭切躺在寧寧腿上,仍舊笑眯眯的看著她,寧寧毫無躲閃的和他對視,還假模假樣裝可的歪了歪頭,反正她臉已經久經鍛鍊,早就已經牢不可破了。
片刻之後奶黃短髮的付喪神輕笑,他伸手摸了摸寧寧的臉,“家主這方也很可呢。”
寧寧聞言就笑了,“你這叫護短,如果換個人來說就不樣了。”她還很有自知之明的,自己個什麼樣子。
臉厚還經常亂說,至於溫柔什麼的更不見蹤影,完全不符合現實裡對女性的要求,也就只有她家刀劍不會嫌棄她了。當然,她自己也不會嫌棄自己的。
“哈哈,”髭切笑得很興,話說得綿綿的特別聽,“因為最喜歡家主了啊,所以看哪裡都會覺得可。”
寧寧笑著伸手輕輕彈了付喪神的額頭,“你也很可,”頓了頓又帶著兩分玩笑開,“說話的時候。”
這傢伙啊,有時候麻煩起來真的很讓人難以招架,但有什麼辦法呢,自家刀劍她又喜歡,還不只能就這樣。
髭切當然知道自家主人什麼意思,不過他也不能認啊,“不應該哪裡都可麼?”這句話的潛在意義,他也明白的,因為喜歡,才會覺得可。
“嗯……”寧寧狀似認真思考了片刻,隨即展顏而笑,“吧,哪裡……都可。”
在她心很不的時候,髭切趴在桌邊哄她的樣子,她到現在都很清楚記得啊。這麼想來的話,確實哪裡都很可的。
躺在寧寧腿上的刃聞言便笑了,那無可替代的,發自內心的喜悅。
他其實知道自家主人有多重視他,但越這樣,越想聽她親承認親說。
源氏重寶的太刀看起來似乎只綿綿的相又可,笑起來還有兩分甜,平時說著什麼事都無所謂,大多數事也不會放在心上,但其實對於在意的事又強勢佔有慾又強。
他家主人當然明白他這,但仍舊願意縱著他……
“說起可,”寧寧倒突然想起件事來,“雖然平安京那兩兄弟的所作所為挺討嫌的,”把她家膝丸變成蛇還假裝他什麼的,現在想起來都還有氣,“但其實膝丸變的那條蛇還挺可的。”她還第次見付喪神變成動物,雖然說起來有些嚇人的冷血動物,但只要還膝丸,就覺得可。
說完之後寧寧想了想又加了句,“誒你可別告訴膝丸啊。”咳咳,估計膝丸也不太樂意變成蛇的樣子,但膝丸蛇真的超可的。
髭切聽寧寧說得也有些奇,“弟弟……”弟弟叫什麼名字來著,“變成蛇真的有那麼可嗎?”他沒見到過。
“有的有的,”寧寧想到那條會害羞的蛇就使勁頭,“果然平安京的咒術很神奇啊,”她看了眼髭切,“不過如果說膝丸會變成蛇,你會變成什麼呢?”
髭切笑著反問道,“你覺得我會變成什麼?”變成動物的話,這倒有趣了。
“嗯……”寧寧認真的想了想,“膝丸蛇的話,你可能……”按照膝丸這規律來看,“獅子?”髭切不有個名字叫獅子的心嗎?連陣服上的裝飾都獅子紋樣的。
所以也可以想見,平時這傢伙那些綿綿的笑,都只表象罷了,會被稱為獅子的刀劍能相與的嗎。
“哈哈,獅子啊。”髭切笑得意味不明的。
“如果真的獅子的話,”寧寧比劃了個掌大的模樣,“這麼大小的就可了,”膝丸變成蛇也不很大,“如果這麼大的,”她伸手比劃了個比她自己還大的,“就冬天比較。”
“為什麼冬天比較?”髭切也有些奇寧寧為什麼會這麼說。
“因為獅子茸茸的啊,”寧寧眯起眼睛,“覺厚厚的會非常和,冬天的話這麼大的獅子完全可以靠在身上滾來滾去。”
現在可夏天啊,夏天看著這麼厚的估計都只想離遠,冬天不樣,冬天看到只會覺得和然後撲上去使勁擼吧。
“在身上滾來滾去麼?”髭切笑著朝寧寧張開雙臂,“現在想滾也可以的哦。”
寧寧瞥了賴在自己腿上不去的刃,“看我的眼睛。”真的左眼寫著嫌,右眼寫著棄,很嫌棄的有木有。
髭切偏頭看了看,“看眼睛,想讓我稱讚眼睛很可嗎?”
寧寧簡直被氣樂了,伸手了付喪神看起來白淨綿很的臉,也沒怎麼使勁,“啊啊。”
兩人說笑了陣,又安靜了來,陣風過,奶黃頭髮的付喪神笑得微微眯起眼睛,“啊,有聽到風鈴的聲音呢。”
寧寧抬頭望了望遠處屋簷的簷角,伸手把被風起的頭髮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