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缺順著他的目光低頭，只見團潔白的光芒透過左胸的衣物，瑩瑩閃爍，丹田之處也有淡淡的白光，在胸這團耀眼的光圈對比，乎難以察覺。

“這是……?”

人面上溢貪婪地喜色，似是興奮極了，不吝嗇地解答了殷缺的疑惑：“在你八個月大時你娘動了胎氣，致你早產……你娘為了保你健康大，就將內的琉璃淨華丹餵給了你，不料竟然真的在你內育至——”

人確認了殷缺的份，終於挑明瞭自己的目的：“我的要求很簡單——你把內的琉璃淨華丹挖來給我，然後自廢修為，乖乖做我的爐鼎，我便放了殷夫人——”，人眼閃過陰狠之色，繼續道：“——否則，不僅她活不了，你的份也會被昭告天，到時候你——還有收養你的傅忠齊！甚至整個古月山莊，都會成為天人的公敵！”

話已至此，殷缺心隱隱有了些推測，這人對自己生父母之事如此瞭解，還知道古拙鏡的秘傳，應該是與褚之冉相熟的鬩域人——他不用法術或許正是為了隱藏份。而他言語對傅忠齊憎惡不似作偽，也許——他是鬩域之門關閉時，隨玄冥同留在原的些鬩族人之。

他又說過在其全盛時，自己定然不是他的對手，說明這人應不是無名之輩，殷缺回想看過的相關記載的個名字，突然福至心靈。

殷缺盯著白屠瘋狂的雙眼，字句緩緩問道：

“即便我聽了你的話，你也不會放過我們，對嗎？——白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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