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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親?跟誰提親?誰跟誰提親啊?”初陽與小白一臉迷茫的看著紅鸞,一點都沒有這方面的預兆啊?
再說今天不是去找花花的嗎,等等?不會是?初陽醒悟過來,“紅鸞,你說的不會是帶小白去跟花花提親吧?”
我說呢,早上醒來我都累死了,你卻已經不見蹤影,原來置辦聘禮去了,昨天你還問我來著?我竟是如此後知後覺!
小白生氣的說道,“我不去,那天人家都說她師兄是她未婚夫了,我還什麼親啊,我才不會去做拆散人家的事。”小白顯然很激動,顯然還在為那天的事生悶氣。
紅鸞一口打斷,道“別墨跡了,人都在外面等著呢,都替你安排好了,花花跟我們解釋過了,那天她是故意氣你的,她師兄根本不是她未婚夫,成不成就在今日了,呆子你幫著小白收拾一下,”說著走出門順手帶上了門。
小白看著這麼兇的紅鸞,一時無言以對。
初陽看著走出去的紅鸞,心裡想著還是郡主大人有威嚴啊。
...
“初陽,那天花花真的這麼說的嗎?我有點緊張,是我誤會她了,可是花花如果不理我怎麼辦?再說她師兄看起來很喜歡她啊,再說她師兄那麼優秀,她師傅萬一要是不同意...”小白感覺心裡好亂,好有壓力……
紅鸞靠在初陽的懷裡,安靜的閉著眼,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已經睡著了,可那微微顫動的睫毛,緊蹙的眉頭,分明已經忍不下去了。
聽著小白不厭其煩的唸叨聲,初陽忍不住腹誹,大哥,你能不能換換詞啊,一路上就這些詞,這都第N遍了,好不好?
卻依然第N遍的安慰道,“小白,其實你沒必要緊張的,你想想,花花怎麼會不理你呢,那天她也是生氣了所以才故意氣你的,好好哄哄就好了。再說花花她肯定知道她師傅不會介意這種感情,要不然她幹嘛主動招惹你?還帶你回家見師傅?我想她師傅肯定很開明的!所以你不要緊張。”
可是她都說那師兄是她未婚夫了啊?小白正欲開口。
“公子,前面就是了,”抬聘禮的排頭一人好像也忍受不了,開口打斷了小白的話語。
紅鸞此時方睜開雙眼,初陽一躍下馬,扶著紅鸞下來,只見一挺精緻的小亭院,在一地紅葉的襯托下,顯得格外惹眼,以後在這裡定居也不錯啊!
回頭準備跟小白商量下,以後紅鸞與自己也要在這裡住下來,卻看到小白還是一臉呆樣,嘴裡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小白,快下來啊,”
小白停下嘀咕,見已經到了地方,顫顫微微的下了馬,怯怯的站在初陽身後,看起來好緊張,第一是惹媳婦生氣了第二是有一個那麼強大的情敵第三是怕她師傅不同意。
“小白,你能大氣一點嗎?現在是你提親,又不是我,”一把把小白從身後拽到身前,又替小白理了理衣襟。
小白呼氣又吸氣,默默給自己打氣,不就是提親嗎?我一定可以的,做了一番運動,強做鎮定的小白領著一幫人進了院子。
花惜晨早上起床,與師兄一起練完功後,就一直坐在院子裡發呆,想到昨晚回來見到師傅,師傅對自己所說的一番話,要不要去找小白呢?她不會依然在誤會自己吧?可是若這誤會要是成真了,我該怎麼辦?一時惆悵一時嘆!
“花花?”一進院子,就看到自己心心念唸的人就坐在自己眼前,雖只過了一夜,可認識這麼長時間,還是第一次別後見面,難掩激動,上前就撲進花花的懷裡,早已忘了之前自己那麼生氣。
一眾抬聘禮的小哥們驚的目瞪口呆,這也太...角色反串了吧?本來一路聽著這位小公子的唸叨的不像個爺們,現如今再看這般模樣,更是與爺們兩字沾不上邊,不由感嘆,真是白瞎了生的一副好皮囊,初陽尷尬的咳咳了兩聲。
想到還有那麼多人看著,並且自己還在生她的氣呢!相見怎麼也不應該是現在這個場面,可是貌似現在自己是來提親的啊?怎麼感覺好矛盾啊?小白慌亂的從花花的懷裡掙脫,小臉通紅,理不清頭緒,不知該如何開口。
花花本還在驚訝,小白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又看到小白衝進自己的懷裡,想著這冤家終是放不下自己,心裡頗有些欣喜。
聽了初陽的咳嗽聲,小白從自己懷裡掙脫,花花才注意到,原來不只小白一人,還有初陽與紅鸞都來了,不由抬眼看向初陽她們。
卻發現,來的何止是她們?一個個的箱子,大小禮盒,上面還都統一帶著大小紅花,疑惑的看向小白,“這些都是什麼?有誰要提親嗎?還是要嫁人?”
小白在腦海默默的組織好言語,正欲開口。
“晨兒,這些都是些什麼人?”只見一美麗婦人開門走了出來,一身白衣,仙氣環繞,歲月在她身上沒有留下一點痕跡,只是語氣有點冷淡,有些威嚴。
小白納悶,怎麼今天自己的話老是被打斷呢?不過也不敢造次,這位定是花花的師傅了吧?怎麼眉眼間竟與花花有些相似呢?真是奇怪?眼神在花花與她師傅的身上來回流轉。
看著不斷打量自己的小白,那美麗婦人似有不悅,卻也不出聲,只是淡然的等著花惜晨介紹。
然而不等花惜晨介紹,小白自告奮勇走上前,拱身行禮,“在下白小白,見過師傅。”
聽到小白竟是叫自己師傅,美麗婦人越發不待見小白,這人怎麼自來熟,又看了看小白身後的架勢,想到某種可能,“有什麼事進來說吧,”說完,轉身進了門。
小白拉了拉花花的衣袖,“你師傅是不是不喜歡我啊?感覺好冷淡啊?”<!--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