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吊燈被調到了最暗，桌子上放著個八寸蛋糕，裹著層看上去就很甜膩巧克力脆，數字十八蜡燭在上面燃著，燭影晃在雲楚臉上。

手肘撐在桌子上，雙手交像模像樣在許願，幾秒鐘後睜開眼睛鼓起腮把蠟燭吹滅了，霍明意了向張開手，便踩著拖鞋噠噠跑到對面，兩條細腿攀上去熟練夾住霍明意腰。

“老公...想...”，因為好幾天沒見霍明意，雲楚此時興得黏乎乎窩在人懷裡，臉在對方頸間蹭來蹭去，像只溫順親人貓。

霍明意很吃這套，嘴唇在脖子上側臉上游走，時時叼起小塊軟磨，糊清問，“楚楚還有什麼想要跟老公說。”

懷裡人動了，僵了會兒又坐起來低垂著眼，小嘴微微撅著，會兒又抬眼看了看霍明意，遲疑開，“老公，我想去上學......”

話音落，餐廳裡又恢復了安靜，雲楚敢抬頭，但能覺到霍明意視線直落在身上。

“想去上學？”

雲楚弱弱點了點頭，手緊張揪著衣服，眼睛裡幾乎要滲了淚來，可憐看著霍明意，“我...求求老公...”

霍明意已經了，冷著張臉，明顯已經悅，看到雲楚快被嚇得哭來又只好緩了緩臉色，故意逗，“上學？我可沒錢供上學。”

雲楚當了真，以為想供自己讀書，還傻乎乎說，“我自己掙錢，好好，我去打工...花老公錢...”

“打工？”，霍明意簡直要被氣，手從雲楚子裡伸進去，揉著嫩，“用什麼打工？去賣逼賣屁股嗎，嗯？是是我太慣著了，最近怎麼總是惹我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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