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心裡眼裡，只有張婆子和王永珠、宋重錦，自然是張婆子吩咐什麼就什麼。

“把那果子挪開，我不吃。那盤心移過來，去我那桌上，將我那茶水端過來，我喝習慣了那個…”張婆子格外不見外的指揮穀雨和吳婆子將她坐著的半邊桌子上給收拾成自己喜歡的。

般作態，除了氏笑只當沒看到，其他夫人都忍不住側目。

畢竟是鄉來的，就是規矩不行。

先前看她閨女，倒還有模有樣，看當孃的，就露餡了。

有那跟阮家關係不錯的，先前見阮夫人和阮氏都在王永珠那裡吃了癟，就想著在張婆子裡找回場子來。

頓時就笑：“人啊，裝得再好，可根子是洗不掉的，天生是什麼，就是什麼，就算插上那翅膀，山雞也變不成鳳凰。”

“可不是，先前那大少奶奶可裝得真不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當家娘子呢，誰知道是不是她們國公府裡合著演戲給咱們看，凸顯那大少奶奶的名聲，將少奶奶給壓去呢！”

“可憐少奶奶，好歹也是千金大小姐，竟要被個鄉來的丫頭給壓頭。”

旁邊有夫人倒是看得分明，先前那事，阮氏的手段心機欠缺之，覽無餘，當大家都是瞎子不成。

倒是那大少奶奶，雖然是鄉來的，粗俗些，不比各家養的閨女柔，腳就能踢破那麼大個瓶。

可人家那份果斷，那般置，就能看得來，是個心有丘壑的。

忍不住就想開替王永珠說上兩句話，還沒開，就看到那顧家夫人，不僅不介意張婆子那喧賓奪主的行為，反倒親親熱熱的湊過去說話不說，還親自給張婆子將那遠的果盤給端到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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