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教他認識小泡什麼樣子，“關火，用勺子繼續攪。”

“。”黑痛快答應，他已經從做漿糊裡找到了樂趣。

隨著斷攪拌，石碗裡漿糊逐漸變成了濃稠白色糊糊，軟乎乎，像也像固，聞起來有淡淡，古怪味道，像香味，但也絕對臭。他猜想，這大概就麵粉味道吧。他把石碗端到溫迪旁邊給她看，問她這程度還要要繼續攪？

“用了，你這個已經制成了。”溫迪給他鼓掌，“恭喜你，你學會做漿糊了。”

“這就漿糊？”

“嗯。”

黑伸手在裡頭颳了，用食指和大拇指搓揉，頭，真很黏！

過他做完了漿糊才想起來自己有事沒問，趕緊說：“做漿糊幹嘛呀？”

“用得上，等告訴你。”溫迪抬頭警告他，“別打擾我。”

——年年迎年年添福年年樂，歲歲豐收歲歲有餘歲歲。

這22個字，筆畫再少也22個字，溫迪越繡越累，眼睛痛，神恍惚，心煩躁。

她就像個火藥桶，就炸。

黑被她眼神嚇到，自覺閉嘴，默默退回火炕邊，跳棋。

跳棋真玩嘿！

“，，，，又，又，又，欠，欠，。”

溫迪完最後個字，眼睛都紅了。

她先扔掉針線，再甩開葦蓆，第件事就從餐椅上站起來。然後哆哆嗦嗦發抖，兩條賽著比誰更軟。“黑，黑！”溫迪緊急呼叫，把人叫過來，趕緊扶住，叫他扶著自己去火炕躺著休息。黑話說直接彎腰把她抄進懷裡，扶人挪動哪有直接抱著過去快啊？黑大步就從餐椅位置走到了她睡火炕邊，把人往火炕上輕輕放，替她除了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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