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蘇白嘴上的膠布封緊，文景淮用腳踢著文斌，“喂，醒醒，剛剛哪到哪，就不行了？”

文斌動不動

蘇白發“唔唔”的聲音，文景淮轉身，“嗯？醒了，看來晚上的運動是有用的，力比個醫生不少”

“你病的比想得早很多，胃潰瘍？胃穿孔？胃癌？”文景淮走到蘇白跟前，“是哪個呢”

“殺了人”，眼睛像躺在上的男人瞟了眼，“就個男的，八成沒氣了”

蘇白回頭看到躺在上面色慘白的男人，和穆青說的對應上了，以前只覺得眼熟，現在才知道這和每天睡在她枕邊的人有著不盡相同的臉

“喂，姐姐這麼正直”，文景淮的手掐上蘇白的，“應該不會不幫脫罪吧，你以前就幫了啊”

文景淮拿了根菸在手上，向後看了眼，“喲，你個醫生小姐妹醒了，很多疑問吧，來講講吧”

“穆青，程沐卿，這兩個名字像吧，哦，蘇白應該不知道，這位穆醫生卻應該清楚，兩年前去世了，胃癌死的，胃不，肺不，你們覺得她怎麼死的，病死的？還是意外呢？還是有人也知道她要死了？

從記事起，她就在拼了命掙錢，熬夜就喝咖啡，胃疼就吃止疼藥，被煙嗆的喘不過氣也不去看病，就知道吃個最後都不用的止疼藥，後來呢，她死了，死的刻都讓和個爸生活，她不知道她是因為這個男人才死的嗎”

文景淮抬頭看穆青

“你也是吧，知道你家裡世代為醫，家裡對你成為醫學界的翹楚寄予厚望，你呢？跟了這個男人以後，不醫生，科研，人家說你是為了什麼？錢？還真是，你得和媽樣，養著這個男人，可不是需要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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