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造得跟朕模樣，但……”

“是，”慕晚舟不帶絲感的接話，“你肩上為鳳公子紋上的處鳳凰紋身，他是萬萬無法做得模樣的。”

蕭駱北頭，又沉思片刻，眼中的光變得凜然而決絕：“朕知道該如何應對了，我們即刻潛回西域都護府，先打探番虛實。”

慕晚舟自然瞬間能理解他的意思，“嗯”了聲，緩緩頭。

蕭駱北見他表示同意，知道他願意幫自己，心裡不禁陣歡喜。他扭頭熱熱的注視慕晚舟片刻，走到他身邊握住了他雙手。

“做……做什麼？”慕晚舟有些不自然的想要回手。

蕭駱北卻握緊了不讓他退開，細細打量著他的眉眼道：

“晚舟，朕……真想看看你原本的樣子。”

他記得，蕭沉影曾說過，雖然覺得鳳月華，但見了慕晚舟卻只覺得他比鳳月華還要上千倍。他雖然知道，這是有之人的偏愛，但他又能如何不奇慕晚舟原本的樣子？

他現在愛的，是完完全全的慕晚舟，而不是個月華的代替品，自然想要看到完整的慕晚舟。

慕晚舟眼中掠過絲驚愕：“你……你說什麼？”

蕭駱北自嘲的，邊輕輕撫上他右眼道疤痕：“是不是痴人說夢了？晚舟，這改變容貌的法子，是不可逆的嗎？朕是不是已經不可能看到你本來的樣子了？”

慕晚舟咬牙道：“你……不要這張像鳳公子的臉了？！”

蕭駱北輕輕搖頭：“其實不管你什麼樣，朕都不會介意。只是，朕很是嫉妒蕭，他見過你原本的樣子是不是？但朕卻從來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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