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難當。

——就算能說服自己忍痛接受場離，卻無法欺騙自己親手製造場死別。

“小莫，小莫？”歐鴻運在莫非眼前揮揮手。

莫非如夢初醒，茫然看向歐鴻運：“……什麼事？”

“是有什麼事，是你有什麼事。”歐鴻運湊近莫非，盯著雙眼，“心在焉，是是想練功？”

“沒，也覺得該練練，只有小豆確靠譜。”莫非扯抹微笑，“，開始吧。”

莫非原本就有散打基礎，後來又自己練過齊眉棍和鐵尺對敵法，刀劍用得太熟，也能勉強上手，因此，歐鴻運安排戰鬥訓練主要集中在靈力運用和實戰方面。

實戰練習難免磕碰，日又是剛起步，天訓練來，莫非上就掛了好幾彩，所幸傷都重，塗些尋常藥膏就好。

回到玉園住所，歐鴻運幫莫非給後背上藥。莫非趴在床上，臉半埋在被子裡，嘀嘀咕咕細數日對戰訓練中失誤——這是當年參加散打練習賽養成習慣，結問題，以便日後再遇到同樣形，可以及時糾正。

歐鴻運將藥膏在莫非背後傷推開，輕重打著圈揉。

莫非嘀咕聲音越來越慢，漸漸微弱，遲疑著扭頭看向坐在床邊歐鴻運，果然，就見歐鴻運雙眼瞬瞬凝望著，呼略重，喉頭輕顫。

“小莫哥哥……”歐鴻運忽然俯，在莫非臉頰親了，低聲道，“想……”

“，你想。”莫非臉肅然，推開歐鴻運，“師父說了，之前半個月屬於‘急救’，才每天都安排雙修。從天起，每隔兩天雙修次，能縱慾，然反而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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