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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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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茭白無精打采。

“親愛的,我不是來找樂子的,我是來陪你聊天的。你沒什麼勁啊,那我說點好玩的事兒。”姜焉做思考狀,“我想想,就說我的上家吧,那也是我們共同的熟人。”

茭白斜了他一眼:“又是嬰兒小臂是吧,謝了,不用了。”

“哈哈,你怎麼還記著這茬啊,我說的不是這個,”姜焉眯起貓兒一樣的眼睛,“戚先生啊……他是我接觸過的所有那個層面的人裡面最有涵養最有風度的一個人,很容易讓人著迷。”

說這話的時候,姜焉的神態中含著純粹的敬仰,與其說是在形容前金主,倒不如說是在和人談論一個各個方面都令他敬而遠之的長輩。

茭白無動於衷。

“有一回我犯了錯,你猜怎麼著?”姜焉俏皮地眨眼。

茭白木然:“你被打屁股了。”

這話不知道戳到了姜焉的哪個笑點,他噗哧笑出聲,捧腹哈哈大笑,笑得前俯後仰,長髮亂掃,裙襬因為他的動作開得很大。

於是茭白就看見了姜焉的小草莓。

小辣椒竟然穿草莓褲褲。

“不是啦,戚先生罰我抄了一本金剛經。”姜焉的眼尾因為剛才的大笑而嫣紅。

茭白:?

敢情《斷翅》之所以沒寫清楚戚以潦的人設,不給他安排支線豐滿他這個角色,是因為他跟沈老太太撞型了?

兩人都是吃齋唸佛心狠手辣的東西?

茭白腦補戚以潦跟老太太一塊兒跪在蒲團上打座,一口一個阿彌陀佛的畫面,直掉雞皮疙瘩。

“我的字就是他教出來的。”姜焉幽幽道,“他是個好老師呢。”

茭白自動理解成是師生play。

比起看不到人聽不到聲的戚董事長,茭白的關注點都在眼前的小辣椒身上,他的聲調好像午後老巷裡某戶人家飄出來的磁帶聲,流淌著歲月之手撫過又狠狠擰了一把的滄桑味道。

——讓人聽著就很想去摸一摸塵封在記憶深處的那些東西,捧在懷裡憶當年。

“你的聲音裡有故事感。”茭白由衷地誇讚。

“很多人這麼說。”姜焉翹起腿,得意又張揚,“老天爺的賞賜。”

“你是做什麼的?”茭白問道。

姜焉把身前的一縷髮絲繞在了手指上面:“玩兒音樂的。”

茭白耷拉著的眼皮一掀,音樂?《斷翅》裡最騷的小受是搞音樂的?要不要這麼炸?

“很意外?”姜焉前傾身體看茭白,又湊過去,趴在床邊近距離看他,喃喃自語,“你這眼神……”

姜焉激動地抱住茭白:“我有感覺了,哈哈哈,我來想法了!”

茭白耳朵上一溼,他蹙眉:“你親我幹嘛?”

“哎呀,一時沒忍住,我只親兩種人,一種是給我錢的,一種是我喜歡的,你很有趣。”姜焉摸他臉上的青色血管,鼻息裡發出富有技巧的黏糊喘息,眼中全是風月,“親愛的,你要是能幹,那我隨時歡迎,不但不收錢,還給你錢買好吃的。”

茭白受不了這種調情法,他不能接受毫無情感根基的親密行為:“你能把手拿開嗎?”

“噁心到你了?對不起。”姜焉很抱歉的樣子,撤開前還捏了一下茭白的臉,他揮揮手,走得很渣男風。

茭白在姜焉的“待會見”跟關門聲擦擦耳朵上的口水,進來幾個月,第一次被佔便宜。而且還是沈老狗的情人。

這很《斷翅》。

茭白忽地想到了什麼,眼睛四處瞄。戚以潦會在“締夜”的房間裡按一堆監控,他的老友沒準也有他那種神經病作風。

茭白沒找到監控,他又擦擦耳朵,剛才不是他主動的,就算他這兒真裝了監控,沈老狗也怪不到他頭上。

.

一兩個小時後,姜焉敲響了茭白的房門,他的長髮被銀色髮箍撈在後面,臉上有墨水印,嘴角也有。他就以那鬼樣子,問了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你英語怎麼樣?”

茭白不想回,但架不住姜焉直勾勾的視線,他保守道:“一般。”

“那不行啊。”姜焉把放在後面的手拿出來,手上提著一個大袋子,他把裡面的東西倒在了茭白床邊的地上。

全是英文原版書籍。

“我就是靠這些提高英語水平的,我離開西城的時候本想扔了,想想還是寄到了南城,覺得說不定以後能送給哪個朋友,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姜焉蹲在一大堆書籍旁,仰著頭對茭白飛吻,“為了感謝你為我提供靈感讓我寫完曲子,這些都送你了。”

茭白一臉絕情:“謝謝,我不需要。”

“現在不需要,不代表永遠不需要,多學點東西不是壞處。”姜焉眉眼飛揚,“你高三吧,明年就高考了,可以提高英文的閱讀量跟詞彙量啊,好處多多。”

茭白無語,姜焉不會無緣無故送他原版書籍,難不成沈寄喜歡英文說得好的?

不對啊,他對床伴的要求不是漂亮加騷就可以了嗎?

還有個問題,茭白不動聲色:“你怎麼知道我高三?”

“昨晚沈先生接到了他兒子的電話。”姜焉撩了撩頭髮,“被裝昏迷的我偷聽到了。”

茭白的嘴一抽:“裝昏迷是你的拿手絕活?”

“只有那樣才能中場休息,那可比喝十瓶紅牛帶來的效果都要好。”姜焉親暱地拍拍茭白的手背,像一個傳授經驗的前輩,“一般情況下,一晚上最好是裝兩次,不能少於那個次數。否則會累到顧不上做面部表情,醜到金主,但次數也不能多,多了會讓金主不盡興,記住了嗎我的親愛的。”

茭白一把甩開,滾蛋!

姜焉眼底的揶揄隱下去:“你不問我偷聽到了什麼?”

茭白反問:“你敢說?”

“不敢。”姜焉站起來,彎腰貼近茭白,他就著這個如同跟情人纏綿的距離打量了會,輕笑,“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是個蔫壞的人,你會出賣我的。”

茭白:“……”

姜焉沒有拿出證據讓他的說法更有說服力,似乎並不在乎,他嗅嗅床上人衣服裡的藥味兒:“我第一次見你是在‘締夜’的包間,你坐在沈先生身邊,脖子上套著根無形的繩子,凌晨我在沈先生的房裡看到你的時候,我能感受到你在扯繩子,你想扯掉的急迫心情……”

“一個活法活夠了,就想換一個。”茭白漫不經心地解答。

姜焉不是他的好友,不涉及活躍度,他不需要為他們的接觸制定什麼計劃。

他們是可以做朋友的。

就打打嘴炮。不是交心的那種。

茭白突然好奇一件事:“他平時有讓你跪地上給他脫鞋,穿鞋嗎?”

姜焉戳茭白凸起來的鎖骨:“那是狗,我是情人。”

茭白無言以對。

“現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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