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些過往被提及完畢，李玉笙反而覺得如釋重負。他定了定心神，在黑暗茫然中掙扎著：“……快離開！不能……不能言而無信”

原以為杜俞楠會離開，身卻忽疼，在意識到灼熱東西在往裡面擠時登時又驚又怒：“……無恥！”中鬱結恐慌與驚訝壓得他不過氣，握緊了雙拳想奮力掙逃卻連身在何都不知曉。

這杜俞楠……怎能……怎能言而無信！

“…………呃啊……”想要與他理論爭執番，卻發覺耳竟是自己不堪耳聲音。

簡直宛如書中所言蕩婦！

杜俞楠吸了冷氣，又擠了些：“我只是說不繼續問有關李加文事，沒說不繼續這個”，頓了頓，全無欺騙後悔意，道：“是先生會錯意了”，說完個用力，將全部身而。

細碎嗓音瞬間從乾啞喉嚨中發，讓人猝不及防子紅了眼眶，顫抖不成樣。

雖然狹窄已被開拓，可火辣痛意並不比開始要好許多。李玉笙只覺得蠻橫衝撞宛如要將他靈魂都撞去，滾熱度更是要將他身融化似，讓他止不住洩壓制低吟。而茫然睜開眼睛時，眼前漆黑又讓他恍然自覺漂浮在無所依託空中，叫他害怕繃緊了身，不敢動彈，深怕不小心就從墜落，得個粉身碎骨。

“先生，說日後該如何是好”

李玉笙全身心都在漆黑中，卻也聽了個清楚。

“這番模樣，怎能再去娶妻呢？”杜俞楠說著再次撫上他間物，接著道：“先生乃是不舉，怎能與女人結為連理？前幾日監院還託我……算了，不提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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