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眠藥藥效逐漸散去，齊興漸漸恢復了。

他知自己睡了多久，耳邊隱隱響起鼓掌聲和喝彩聲，晚會還沒有結束嗎？

腦有半細胞都在罷工狀態，他睜開茫然雙眼，發現自己坐在在廁所隔間馬桶蓋上，背緊貼著冰冷水箱，隔間門敞開著，而昆布則坐在隔間外小板凳上，目轉睛看著他。

他深深了煙又吐來，白霧在昏黃燈光朦朧了他琥珀雙眼。

男人腳邊散落著十來個菸頭，有火星還沒滅，亮著橘黃光點。

在這之前，齊興知男人會煙。

看到他幽幽轉醒，昆布像什麼都沒發生般，繼續看著他言發吐著菸圈。

此時有個獄警進來上廁所，他看了眼昆布，隨後進了第個隔間關上了門，傳來陣淅淅瀝瀝水聲。

齊興這才意識到這應該獄警專用衛生間。

詭異氣氛讓他忐忑已，等獄警離開還先忍住開了。

“你想怎麼樣。”

最可怕男人對他過，而未知卻又即將到來折磨。

昆布指尖還剩半截煙掉落在，他用腳碾了碾，走進了隔間。

男人每步靠近都讓齊興更加恐慌，他想站起來，想逃走，可殘餘藥效依然在他內作用著，使點力氣。

所幸對方在他面前停住了腳步，他歪了歪頭，問：“你要上廁所嗎？”

“你個瘋！”齊興罵。

“還說需要我幫你？”說著，昆布拖著齊興胳膊讓他站起來，用腳踢開馬桶蓋同時從褲裡掏了對方，“尿吧。”

齊興向後靠在男人，他衣服上沾滿了煙味，燻得他本就太清醒大腦更加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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