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興不敢相信,自己竟被得水了。
回想起前夜幕幕,他只覺得腦漿都快要給燒成了熔漿,滾冒煙。這顛覆了他對男性理認知,不能否認,-p他切切實實從得到了前所未有極致快感。
齊興覺得自己在昆布面前已經完全適應了做“女人”份,至少體上這樣。這個想法讓他羞恥、慚愧,直覺想要逃避昆布。
他以演排練為由申請每天午休時候去練琴,獄警竟快答應了:“年監獄會來看,你們表現啊。”
“監獄來看不很正常事嗎?”齊興問。
“這你就不懂了,我們監獄可個忙人,平時神龍見首不見尾,年都不會現幾次,就什麼事都知道。”
齊興應了聲,心想這監獄就甩手掌櫃,光拿錢不幹活,能當到現在也掰。
他來到教室,孤人坐在鋼琴前,體難以啟齒位時時刻刻傳來無法忽視異物感,可時間有限,他必須儘快想辦法,既能滿足昆布條件,又不至於效果太差。
昆布不願意彈別歌,他只能在原曲上做改動。
他掀開琴蓋,呆愣愣看著這架古老鋼琴。
齊興已經六年沒有彈過琴了。
六年日子裡,他從對命運反抗、掙扎,到麻木、妥協。他活得如同行屍走肉,能刺激到他神經只有兩件事:復仇和彈琴。
前者恨,也支撐著他脊樑。齊興不沒想過自己家破人亡真正原因,只不敢細想。人總會為了把自己不幸歸咎於個想要,去逃避,去裝聾作啞、封閉感,即使這個並不客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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