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有什麼動靜立刻跟她說，沒想到這麼快就有訊息了。

她沉吟了，對素折：“這件事先不要管，回去乖乖睡覺。記住，天晚上，什麼都沒有看到。”

素折乖乖頭，雲意姿又叮囑：

“最近夜裡不要門了。”

“知啦！”

***

雲意姿推開門，見桌上燭火亮著，照床上個人影，正是聶青雪。她不知什麼時候醒了來，正坐在床上，見雲意姿推門來，神色立刻變得惴惴不安。

雲意姿停腳步，臉色淡淡：

“怎麼，睡不著？”

“雲娘，”誰知聶青雪看見雲意姿，便雙眼紅，唰流了淚來，“知錯了。”

“雲娘，真錯了。”

“不該不聽話，不該自作主張。都是咎由自取，雲娘，對不起。”

雲意姿直沉默著，她走到桌邊，倒了杯水，不管聶青雪有多麼聲淚俱，都只將她無視，將冷水喝光。

屋裡除了小聲啜泣，就是雲意姿喝水吞嚥聲。直到聶青雪詞兒都說完了，她才轉過身，緩緩，“同公主說，是害了花，是有二心。個時候，到底是怎麼想呢？若晚沒有晚歸，沒有恰見多拿了東西，要如何同公主解釋這切呢？”

“要讓頂罪嗎？”

“，沒有……”

雲意姿搖了搖頭，瞳色淡得像是沒有絲毫感：

“聶青雪，”

被她連名帶姓喊來時，聶青雪只覺從腳底升起股寒意，不自覺打了個哆嗦，

“知會得到什麼懲罰嗎？”

雲意姿淺淺笑，繼續：

“在周時候，都見過，公主將個不敬她人生生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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