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看我眼神，卻不像第次見到我呢。”

敏如斯。

她立刻低頭去，不再與他視線對上：

“我僭越了。”

他卻來了興致，眨眨眼睛，問：

“你見過我嗎？”

雲意姿搖了搖頭，“不曾。”

她將目光放到他流血不止手心：“很疼吧。”巧妙轉移了話題。

“廢話。”肖珏也沒想到，越嘉夢藤鞭上竟然有倒刺，只不知有沒有毒？

正分神間，面前女子突然半跪在，托住了他手。她指尖微挑，子便將扎裡小刺剔除。

他疼得顫，要往回，卻被她握得更緊。

索不再動作，垂了眼，只覺這人真膽。

每剔除，他就會小小打個顫，細白手指微微蜷縮。

“別動，”她輕輕了，抻著他手，從懷裡摸塊手帕，覆蓋在他血模糊手心，纏了圈，在手背處輕輕打了個結。

她抬起眼睛，說：“我能為您，只有這。”所以才待到現在。

肖珏沒有聽懂言外之意，只垂頭看手帕，不算上乘料子，勝在輕薄，緞面雪白，角有明黃傾斜而上。

“十丈垂簾。”他翻手來看，認真評，“不過你這繡工，還真礙眼。”

“……”直說醜不就得了。

雲意姿忍了，微：

“公子眼力，正十丈垂簾。”

見他還在看，她輕聲問，“百花殺盡，卻堅晚節於歲寒。公子以為此花如何？”

肖珏答：“我不喜歡。”

他言不慚：“我喜歡芬芳撲鼻。”

雲意姿不予評，“正呢，”

眼輕彎，“我在芳菲苑活，便照料著這花卉，其實們在開放時候也會有淡淡清香，很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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