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終結，陸曉天了後背的汗。

“我......對不起......”陸曉天磕磕不知道該說什麼。

“以頭次合的角度看，其實並不算壞。”徐鳴瑟搶在張群開前給了評價，他責怪地看著張群勸道：“群兒，錚子說了，只暫代。你把人小孩兒嚇壞了，以後他自己去組樂隊，要走很多彎路的。咱們都從新人過來的，最知道里頭的難，別對人麼兇。而且他的表現算很值得期待的。”

“再來次。”史錚重新拿起吉他，他看見小孩兒還沾著奶油的嘴唇又抿成了波浪號，就伸手給陸曉天蹭乾淨了，安慰道：“我們給你來場教學指導。你也放鬆，就當隨便玩玩，跟平時練習樣就好。”說著，史錚還衝陸曉天眨了眨眼。

音樂再起，貝斯聲還帶著脾氣，但徐琴的鼓聲在節奏穩健的前提，加了軍鼓來合陸曉天。史錚的吉他時不時補上幾個小節的和絃穩住了因為合不足而帶來的結構空隙。那堵聽得卻摸不著的牆壁終於在陸曉天面前現扇剛好可以容他的小門。

陸曉天青澀的，尤其在成團10年的陣痛樂隊裡，但史錚也不什麼被妖精迷惑了的昏君。在史錚眼裡，陸曉天有天賦的，也刻苦的，音樂喜好還和他非常接近，最重要的他在陸曉天小心翼翼和順從討好的表象，看到股年輕人裡少見的固執和倔強。他不知道股勁兒怎麼來的，因為個行動自由、活也並不窘迫的少年人，很難得對某樣事物如此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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